第(2/3)页 “老爷子可曾安好?”孔庆刚出身询问道。 “已驾鹤西去……” 阎添岁缓缓摇头,话里的意思已是万分清晰了。 “哎!节哀……” 孔庆刚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一个老朋友的离去而悲伤着。 片刻之后,他说道:“当时我答应过老爷子,若是预言成真,会免费磨一次刀,同时送予一块磨刀石。” “你若是今日便要的话,这会即可将刀放下,待我酒醒之后,便为你磨刀。” “但这上好的磨刀石,此刻却是在我的宅院之内安放着,恐怕明日才能给你。” “无妨,我也不急。” 说着话,阎添岁将包袱下悬挂的卷刃菜刀递了过去。 “好,那你便明日来取吧。” 孔庆刚接过菜刀,对着一旁瞪大着眼睛的伙计摆了摆手,便转身回了店里。 门外。 阎添岁站在门口,抬眼望着孔庆刚头顶上当萦绕的黑气。 片刻之后,他耸了耸肩:“难得你这么有诚信,既然如此,那我便活动活动身子骨好了。” …… …… 白日里的时光,在忙碌中悄然流逝。 很快,夜幕降临。 如同往常那般,孔庆刚一关门就去了明月楼,且陪着他最喜欢的小翠儿喝了许多杯小酒。 直至凌晨。 拖着疲惫的身躯,孔庆刚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冷风吹拂,他的醉意也醒了一点。 然而不知何时起,孔庆刚总感觉自己背上似乎压着一个人,每次抬腿,他都能感受到那股沉重的负担。 走了还不到百米,孔庆刚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咋回事啊!?” 孔庆刚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实在是走不动了,也只能扶着路旁的石墩子稍作休息。 突然,他感觉鼻尖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动着。 “噗……” 孔庆刚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抬手揉了揉鼻子。 然而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手掌似乎碰到了一团如同丝线一样的东西。 借着月光,孔庆刚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是一团黑色的头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