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不知道许嬷嬷在得知老夫人过来后,这般理直气壮的气势是从何而来。 至少刚刚她见到三管家的时候,他老人家明显有些心虚。 许是因为多多往后就是欢颜的正紧主子的缘故,故而面对这个许嬷嬷这个长辈,她并没有好脸色。 等到她带着许嬷嬷到主屋门口时,便冷着一张俏脸,目光中带着讥诮道:“许嬷嬷稍等,容奴婢进去请示!” 话落,她看都不看许嬷嬷一眼直接进了主屋。 钱管家这会儿跪在钱老夫人的跟前,眼底满是惊慌之意,额头更是一片通红。 从他进来,面对老夫人的短短几句后的质问,他便知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这些年来他和许嬷嬷奴大欺主。 他们的贪念,他们的怠慢,他们对多多小姐的看轻,老夫人已经知晓,就连往年寄回凛都的信都成了敷衍和欺瞒。 哪怕他家如今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已是自由身,是良民,可他心底依旧怕的慌。 在权贵跟前,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如同蝼蚁。 老夫人要弄死他亦或者他们家,只需短短一句话就行,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何况如今他们家,其实也是仰赖钱府为生。他这些年置办下的产业,都是挂着钱府管事的名头。 与他往来的人脉,也都是看他是钱府管事,否则人家凭什么与他有生意往来? 不说是青城和凛都,便是在这金阳镇,他之所以能开书肆,能让家人在这过得好,也被人敬畏,在衙门做什么事都能得到眷顾,皆因他是钱府的人。 没了这层身份的庇佑,他算什么? 钱老夫人看着面色如土的钱管家,面无表情冷声道:“阿德,当年你与秀琴皆是我从许府带到钱府的陪嫁,我信任你们,故将多多托付你们。你们要将儿孙改成活契,又赎出去,我便也如你们所愿,可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钱管家闻言没说话,只是再次将头磕地砰砰作响,他知道任何话语都是在为自己所犯的错开脱,多说无益,唯有叫老夫人知道他是真的知错且解气了,他及其家人才能得以保命。 倘若老夫人要将他以偷盗主家人贵重之物的罪名送入官府,那不仅是他毁了,便是他的儿孙还有妹妹家也会跟着完。 钱老夫人没再搭理他,任由他跪在那磕头,转而看了一眼进来的欢颜,“我乏了,扶我进去歇会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