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晚辈糊涂,怎么会大张旗鼓的派那么多人去找姑姑呢。”丞相夫人悔青了肠子,都哭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乱说呢,当真是阴毒。” 秦嬷嬷也急的双目通红,她是相信嬴黎的,可外面传的话实在太难听了。 她可太清楚有多少人惦记着太子妃的位置,这事闹的沸沸扬扬,饶是燕靖予再怎么袒护她,顾及皇家颜面,也会有人出面废了她的太子妃,这不仅是一个身份的问题,更是姑娘家清誉的问题。 而且,这事根本说不清,千百张嘴一开一合,好好的人都能被逼死。 忍着眼泪,秦嬷嬷忙问:“姑娘那天晚上可遇上谁了?” “遇上了,可我不知道她是谁。”嬴黎一点也不慌张,看她们难过伤心还有几分不理解,自己去把捡回来的簪子拿出来丢桌上:“我撞见他们的时候脱得精光,这支簪子被我踩着了,就捡回来了。” 丞相夫人立刻抓起来看,秦嬷嬷也凑过来。 “这似乎是衡长斋的手艺。” “奴婢也觉得像。”秦嬷嬷愤愤不平:“这样的丑事被姑娘撞见,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丞相夫人心里也堵着一口气,立刻就要叫人去把衡长斋的掌柜叫过来。 “夫人。”嬷嬷跑进来:“太子殿下来了。” 丞相夫人和秦嬷嬷都变了脸色,生怕燕靖予是来上门问罪的,嬴黎却不觉得,大大方方的出去。 燕靖予在院子里等她,见了她依旧笑意和煦:“几天没出门了,都不见你找我。” “好几天了。”嬴黎走到他跟前:“你找我有事?” 他点点头:“想吃你做的点心了,既然没出门,想必手艺长进了不少,去做些桂花糕我尝尝。” “不想去,你有话想问我是不是?”嬴黎坐下来:“直接问吧,绕弯子怪累的。” 他的笑意这才微微敛住:“外面的流言你都知道了?” “刚知道,看情况很严重吧。” 燕靖予脸色不大好:“从城外传进来的,自贩夫走卒起,说什么的都有。” “让你为难了吗?” “那倒没有,我信你又怎么会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语,但这是软刀子,说不清,讲不明,我担心你受不了。” 嬴黎笑了:“这根本不是大事,那天我回去的晚,身边还有好几个士兵呢,本来想烤个地瓜解馋,结果就碰上一男一女在野地里嘿嘿,啧啧~大晚上的真不嫌冻得慌。” 燕靖予忙问:“谁给你安排的士兵?” “邺城守军副统领杜将军。” 燕靖予心里有数了:“寻常士兵与你一道,他们若是作证,反倒火上浇油让人胡说了。” “我知道,我没那么傻。”她喊道:“秦嬷嬷,把东西拿出来,我把那女的簪子给捡回来了,本想还给她的,她突然拉着我求我别说出来,我就吓跑了,然后就把东西带回来了。” 秦嬷嬷把簪子递过来,丞相夫人急忙说道:“殿下,这簪子像是衡长斋的手艺,并非寻常人家用得起的,臣妇正要着人去把掌柜叫来问话呢。” “人进了丞相府,可就解释不清了。”燕靖予神色阴冷:“枫扬,拿着簪子去衡长斋问一问,瞧瞧是谁家的,把人抓回来,秦嬷嬷与他一块去。” 秦嬷嬷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听他这么说,立刻答应下来。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我是吃素的,愚蠢。”嬴黎淡定的撑着下巴,这才发现燕靖予身上穿着朝服:“你衣裳都没换,怎么,早朝上有人拿这说事了?” 他坐下来:“嗯。” “听风就是雨,也不查查真假,这样的人慎用,太蠢了。” 丞相夫人忙道:“殿下,我家姑姑绝对不是那样的姑娘,她...” “夫人,我相信阿鲤。”燕靖予知道她担心什么:“我来问她,是怕她听见那些流言把自己气着,姑娘的清誉何其重要,敢用这个针对阿鲤,就是找死,而且大晚上碰上的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要说无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是不信的。” 丞相夫人放心了,燕靖予又叫来个侍卫:“着人去把那日送嬴姑娘回庄园的士兵找出来,再去田间散话,就说高门贵女与人私通,今天傍晚就在护城河溺毙。” “你要干嘛?”嬴黎不大懂这一套操作了。 “引蛇出洞。”他心里揣着主意,明白着呢。 不到一个时辰,枫扬与秦嬷嬷回来了,身后却并没有人。 “太子殿下。”秦嬷嬷的神色明显不悦:“奴婢在衡长斋查到,上个月,恒王府六小姐从衡长斋买走了这支簪子,说要送给府上的三小姐做生辰礼物。 奴婢去恒王府核实,世子妃却说从未见过这支簪子,一口咬定不是三小姐的,奴婢又打听过,那三小姐的生辰还要过几日呢。” 燕靖予微微垂眼:“恒王府。” “恒王府里一团污糟,姐姐妹妹的勾心斗角也不算是稀奇事,那二小姐还是抢的大小姐的未婚夫婿呢,那三小姐是世子妃所出,六小姐是恒王府三房所出。”丞相夫人对这些深宅大院的事都很清楚。 燕靖予微微冷笑:“确定是恒王府的东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