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分马车而乘。 姜绾绾瞧着眼前唯一的一辆马车。 她已经快马加鞭的赶了两天一夜了,没吃饭,没喝水,没休息,在马背上颠簸了那么久,这会儿浑身都跟要散了似的疼。 她不想再骑马了。 这么想着,抬脚便直接上了马车。 不愧是摄政王的马车,四周都铺了厚厚的雪白皮毛,烧着暖炉,暖炉上煮着茶,瓜果点心都一应俱全。 拿起一块桂花糕,刚刚咬了一口,容卿薄已挑帘而入,借着微弱的火光瞧着她:“是本王刚刚说的不够清楚么?” “我赶了几天的路,很累,你去骑马吧,我吃点喝点东西睡会儿。” 她咬着桂花糕,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对了,别动寒诗,如果你不想看我再血洗东池宫的话。” 容卿薄不动,薄薄瑞风眸清冷无波。 她如此胆大妄为,仗的是什么? 倚仗不过是他的偏爱。 仗着他的偏爱肆意妄为,一次次的试探他的底线,直至将他当做玩物一般戏弄。 不想这世上竟真有风水轮流转的时候,他擅长了的做戏,她竟也能玩的这般顺手。 活了二十多年,还真叫他遇到了高手。 他在马车内盘膝而坐,慢条斯理的将披风摘下放在一边,道:“这王府的规矩,你多少该学着点儿了,王妃,至东池宫后,你便自去私狱领罚吧。” 那声音疏离而冷漠,再瞧不出半点曾恩爱过的痕迹。 不可再一味的娇惯纵容她了,这丫头分明是吃硬不吃软的,那他便先好好驯服她一番再说。 姜绾绾脸色不变,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后,干脆的应了:“好。” 马车内便安静了下来,再不闻说话的声音。 姜绾绾吃饱喝足便睡下了,背对着他,身子一缩,便显得娇小了许多,呼吸均匀,睡的深沉。 半年不见,她似乎过的很好,小脸圆润了许多,眉眼间平添几抹神采飞扬。 容卿薄忽然就记起来之前云上衣的那句,东池宫的水养不活她。 东池宫的水养不活她,他还偏要将她养在东池宫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