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庞川乌剩下的半张脸也被死死的踩进了雪堆里,容卿薄声音意外的温柔,又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落下来便叫人肝胆俱裂。 “她有没有跟你做男女之事,你觉得本王会不知晓么?本王只关心她为何要救你?她去哪儿了?寒诗去哪儿了?” “看不出来吗?” 庞川乌的声音模糊的从雪堆里传来,带着一股近乎变态的狰狞笑意:“他们私奔了啊,那俩狗男女早就看对眼了,背着你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哈哈哈……” 香薷哭着连连磕头:“殿下,殿下他疯了……他在胡言乱语,殿下您饶了他,我求求您饶了他……” 白衣纤尘不染,踏雪而来,轻飘飘的落在院子里,温和道:“殿下何必闹的如此难看,您的人伤了三伏众弟子,绾绾若知晓了,是该心疼三伏多一些,还是心疼您多一些?” 容卿薄像是听到了个极大的笑话,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来:“心疼本王?你那妹妹没心肝啊,她眼睛里脑袋里除了你这哥哥,还瞧得见其他人么?” “我与她再亲,也不过是哥哥,殿下是与她同床共枕的夫妻,她又怎会瞧不见殿下。” 云上衣温和柔软的态度淡化了容卿薄的满身戾气,他不去管被踩进雪里的庞川乌,几步逼至云上衣跟前,因着比他高了些许,低下头去俯视他:“所以呢?本王的这位好王妃眼下究竟在什么地方?” “先师尊突然失去行踪,三伏怀疑他遭歹人劫去,奈何三伏事务繁重,我脱不开身,绾绾便代我去了。” 云上衣温和道:“先前月骨来问,我那时忙着没能顾得上与他细细说,是我的错,殿下何须动此大怒。” 话音刚落,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雷鸣一般由远及近,马蹄踏过积雪发出沉闷声响,而后戛然而止在大门外。 大门开着,容卿薄一转身,就见着了足足半年没见到的人儿。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雪绡长衫,如烟如云,身量纤细,墨色的发在夜风中翻飞,明眸皓齿,依旧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却又分明有哪里不一样了。 对了,是看他的眼神。 卸下了那层温顺的伪装,冷漠自她骨子里透出,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摄政王大驾光临,三伏山姜绾绾有失远迎。” 她翻身下马,手中却依旧握住马鞭,不疾不徐的走向他:“不知三伏哪里做的不好,叫摄政王动如此大怒,这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都是火把,怎么?摄政王要烧了我三伏不成?” 一口一个摄政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