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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老愣了下，“……李珊。”

    话音刚落，只见他孙子一双冰冷的眸子，像刀子一样地落在了战友孙女的身上。

    那眼神，冷冽彻骨，压得连他这个老头子都不敢喘大气。

    “阿川，你认识李珊这丫头？”

    这……这是怎么了？

    老战友也茫然地看了一眼晏楼川，接着，他又看向孙女。

    孙女那一脸恐慌和害怕的样子，他的神经都跟着紧张起来。

    半晌后，客厅里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高阳一中被退学的李珊？”

    李珊没想到，他居然一直记得她。

    她心跳如鼓，恐慌的情绪如同潮涌。

    “……是。”

    李珊低头垂眼，嗓音颤抖。

    当初欺负苏浔有多嚣张，现在看见晏楼川就有多恐惧。

    她被退学之后，晋城没有一所学校愿意收她。

    就连职业技术学校都将她拒之门外。

    她之前一直以为是她在高阳一中的所作所为才被所有学校拒绝入学。

    直到偶然一次她爸爸碰到一个当高中老师的同学，她才知道，是晏楼川在晋城教育局做了思想工作，教育局给所有高中都下达了通知，她才没办法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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