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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口重彦将号码牌放在了桌子上，犹豫道：“如果有人追查这件事，啧...哎呀。”

    “呵呵，我也这么认为，恰好，我是一个对朋友很慷慨的人。”

    富江把弄着手里的u盘，“我可以免费为你做这件事。”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对了！”，吞口重彦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你要杀他们的话还得再等等，他们最近还在为我办事，在我找到替代者前，还得让他们活一段时间。”

    “如你所愿。”富江起身准备离开。

    “成交，合作愉快。”吞口重彦笑呵呵的伸出了右手。

    富江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伸过去握了一下。

    ……

    哗哗哗。

    水龙头的水哗哗流淌，落到富江的手心后溅在水池边。

    “这里是女厕所。”贝尔摩德倚在门口眉头紧皱。

    “我猜你不喜欢进男厕所找我。”富江拧紧了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贝尔摩德的视线跟着富江的手上下晃动，“剪一下指甲吧，太长了。”

    “你要说的只有这一件事？”富江看了看自己四厘米的指甲，将手收回裤子口袋。

    “......感谢你很努力的和他打好关系，但是很遗憾，他不是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贝尔摩德皱着眉头，“也许你并不在乎他是什么人，但我在意，我想琴酒也会在意。”

    “别把我当成不挑食的人，这不礼貌，贝尔摩德。”

    富江冰冷的扯开嘴角，“他闻起来让我恶心。”

    “闻？”贝尔摩德诧异的看了富江一眼，然后抬起手腕嗅了嗅，“那我呢？”

    “苹果味。”富江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女厕所。

    “苹果味....”贝尔摩德嘴角勾起，“其实你很会说话，知道么？”

    苹果是青涩甜美的味道，甘甜又健康，让人愉悦。

    而富江多半不知道的是，她曾经的身份莎朗·温亚德出演过的第一个舞台剧就叫金色苹果。

    所以这句话也同时称赞了她如当年一般美艳动人。

    富江的身影越来越远，“我也这么认为。”

    ……

    回程的车上，接到两头任务汇报的琴酒很快就发来了短信。

    他表示暂时利用吞口重彦办完要紧的事，当对方失去利用价值后，将其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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