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韶延疏朗的眉目清淡沉静,嗓音和缓:“陛下承让了。” 景帝:“......” 景帝快要气死了。 这什么破女婿,就不能让着他一点吗?! 何盈在一旁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见景帝有些下不来台了,连忙安抚:“下棋不过是闲暇时的乐趣,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景帝哼了一声,勉强心情好了点。 离开前,荆欢给何盈诊了脉,确定腹中胎儿健康成长,就和韶延离开了乾宁宫。 两人上了太女规制的轿撵,荆欢屈起一条腿倚靠在韶延身上,姿态惬意。 吃了颗蜜饯,荆欢又塞给韶延一颗。 即便轿撵四周有帘子遮掩,轿撵内只有他们二人,韶延依旧腰板挺得笔直,骨节修长的手扶着荆欢的腰,亲近而不狎昵。 “困不困?”荆欢问韶延。 昨晚上睡得迟,今晨一早又来给帝后请安。 韶延微微侧头,荆欢能看见他线条流畅的下颌:“以前在家中我也习惯了早起背书,不困。” 荆欢哦了声,想起万寿节的事儿:“父皇的寿宴就交给你办了,外国使臣的住处也提前派人打扫干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