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传言?” 男人的嗓音像是初雪,清冷孤傲。 络腮胡男人:“就是荆世子整日出入烟花之地,不学无术的传言,前几日我还听说她给春杏楼的花魁赎了身,也不知是真是假。” 晏以安眸光微动,不禁又想起那晚被荆欢轻薄时的一幕,想起那馥郁的迦南香。 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攥紧,晏以安掩下眸中的情绪,淡淡道:“她如今给太子做武伴读,是皇兄的旨意。” 络腮胡男人面露遗憾,不再多言,只默默观战。 不多久,此次比试以荆欢手中的长剑直指太子咽喉的一幕终结。 对上太子愕然的双眼,荆欢粲然一笑,收了剑,抱拳道:“太子殿下冒犯了,一切都是为了明日的休沐。” 太子失笑。 方才被荆欢用剑指着喉咙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对荆欢起了杀意的。 他从五岁那年被立为太子,就没人敢拿剑指着他了,荆欢还是头一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