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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子龙气焰滔天地冲进厕所，陈天生虚化消失，进来时只看见一脸激动的老牛，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

    “今天晚宴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冷静，尽量周旋，你可倒好，直接撕破脸，现在马家科技公司要整体撤离关城，瞧你干的好事！”

    “走就走，我特么怕他！”

    牛凯信大声回应，可回头的时候错愕发现，陈天生消失的无影无踪，急忙四处寻找，还纳闷地揉了揉眼睛。

    “我不是喝多眼花了吧？”

    杨子龙气鼓鼓地来回踱步。

    “咱们之前跟帝都撕破脸，现在又跟马家撕破脸，这可咋办？”

    “我知道你的性格，陈先生当年对咱们有恩，你留着他的车，其实就是想留个念想，可是那辆车在咱们这招灰，不如给马家科技公司研究，你就不能不这么犟！”

    牛凯信还在挨个厕所隔间寻找。

    “我跟你说话呢，你找啥呢？”杨子龙又问。

    “我找陈先生，刚才他就在这，你进来他就消失了。”

    “你喝多了吧？”

    杨子龙说道：

    “陈先生都死一年多了。”

    “闭嘴，我敢确定，刚才的确不是幻觉。”牛凯信犟嘴。

    “你这倔脾气就不能改改，如果陈先生真在这，我立马倒立吃翔。”

    杨子龙大声斥责。

    “你吃吧。”

    陈天生突然出现在杨子龙面前。

    把他吓了一跳，趔趄地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是人是鬼？”

    牛凯信赶忙恭维。

    “我就说陈先生在这吧，看，我没骗你，陈先生，走走走，咱们去喝两杯叙叙旧。”

    陈天生却没急着离开，说道：

    “老牛啊，我觉得老杨说得对，一辆车而已，你留着不如换点物资图个实在。”

    “这哪行，当年我答应你的事，必须办好，谁也别想打你车的主意。”

    牛凯信大义凛然地拍着胸口，还踢了踢正准备爬起来的杨子龙。

    “对吧老杨？”

    杨子龙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对对，老牛说得对，陈先生，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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