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一只猫猫。 不是什么比喻,那就是一张猫咪的照片。 不对啊。 这种测试不都是一些模棱两可的图画,让患者自由发挥的吗,这个猫猫是怎么回事。 虽然猫猫很可爱,但要是自己直接说这是一只猫,是不是就代表我的测试结果有问题? 这种情况下,肯定不可能说是猫吧? 但或许换个思路,明明是猫,自己反而去说别的东西,这装得太明显了,反而会被看穿? 思考之间,蒋伟才觉得自己已经和陆绊进行了十几次博弈。 最终,他抬起头,看向陆绊。 “这是一只狗。” 陆绊什么都没有说,只收回了这张图,又递给蒋伟才第二张。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蒋伟才内心思考的时候,看到了第二张图。 那是一副麻将牌,大三元碰碰胡,让人忍不住想要推牌的绝妙牌型。 “?” 给蒋伟才整不会了。 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才行? 报出牌型? 还是装作根本认不出麻将? 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回答道。 “这是蚂蚁。” 陆绊收回图片,什么都没有说。 又经历了几个测试,陆绊将所有图片都收了起来,随后认真地看向蒋伟才。 “感谢你的配合。” 随后离开了会谈室,留下蒋伟才一个人在房间里凌乱。 隔壁。 与这间会谈室一墙之隔的地方,这里没有镜子,只有一块玻璃。 玻璃对面,就是坐着的蒋伟才。 这类似于警方拷问犯人的房间构造是为了让一些医生给病人会诊的时候用的,毕竟有些病人见到许多人的场景会觉得不安,而这样的构造就能让好几个医生仔细观察病人的表现同时又不惊吓到病人。 陆绊走进这间屋子里,里面还有小护士和郝医生,两人刚才旁观了陆绊和蒋伟才的对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