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近一个月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糊涂,想要给他制造个机会,才能为民除害,可是左等右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拿住了在集市上称霸讹人的证据,本县也派人记录在册,人证物证都在,只是也成不了大事,所以我继续忍耐。 一直到你们庄里来人禀报马匪的事情,我知道机会来了,所以不管不问,直接告诉县上的差人,我出去办差几天再回来县上。 然后我就断定他这次要生出贪墨的心思,因为他鳖了一年多没有干偷鸡摸狗的事情,我最近不看他了,他一定想着我抓不到他把柄就放松了,所以本县断定他这次必定要下手弄事的。 也不用瞒你什么,昨天我说离开就是去的九家庄取证,昨天的夜食我在你太公屋里用的,吃的还是你从河里抓获的大鱼,是你阿娘用你的材料学着你的手段做出来的,我很是享受。 查清楚了你们刘家庄的来去,本县就带着手下人马回来,马不停蹄回来县上查看,账本上果然做了手脚, 只有六匹马的记录,即便只有六匹,还有三匹是老迈不中用的,另有一匹是病马,快不行了的。 等于他们合起来贪墨了七匹好马,又换走了四匹健壮结实的,马在何处藏匿,本县都去偷偷看过了,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逃不掉他的,这些亏空加起来,大概在三百贯左右,按照我秦律,盗马着死,盗牛者加, 盗贼数目一百贯可处弃市,于集市上斩杀人头,他的盗窃数目已经超过了三百贯之巨资,杀他绰绰有余, 况且他盗取的十一匹属于县上的财物,说大了是整个秦国的,是大王的,足够定下族诛,所以无论怎么判,他都活不成了。 张乘风恭敬的听着,嘴里忍不住提醒一句; “县尉容禀,如此大罪,是不是要和县公商量一番?您二位县长也好统一想法?小子多嘴了!” “嗯,你说的也是道理,所以半夜里我就和县公商量过的,包括县公的眼中钉肉中刺,县丞,和主薄,这俩人整好都在其中,倒是两边都能方便! 昨夜他们在何处聚会吃酒,说了什么话,做的什么事情,我和县公追过去爬上房子偷听的真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