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离开前,跟在老太太身后的人还不忘回看一眼严谨时,嫉恨的样子再怎么样都难以忽视。 想到严家的人可能会责怪老太太,裴苏不由地问,“不会有事吗?那位长辈。” 严谨时静默了几秒,“那也是她的选择。” 老太太跟严谨时毕竟不是直系关系,不管儿孙再怎么愚蠢恶劣,她也不想待在别人家。 “刚才她说严家的人可能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话……” “这是姑奶奶故意透露的消息。” 严谨时很有自信,如果不是被人怂恿了,严家那些无比从心的人,绝对不敢找上门。 裴苏嗯了一声,知道对方心里有数就好。 比起老太太的话,她其实挺想问问严谨时以前的事情,比如童年时期少年时期。 可看到对方沉思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联想起严家的大致情况,加上原文中对于严谨时三言两语的成长背景描写,裴苏忽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人。 外界看到的或许是严家一家和睦,严谨时还是唯一的继承人,含着金汤匙的他理所应当被当成无忧无虑的大少爷。 但实际并非如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