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第四碗。 “哈哈哈,满上!” 一碗接着一碗,白良倒多少,白枭就喝多少,越喝眼角的晶莹越是明亮,到了最后,白枭喝醉了,扔掉酒碗,一把扑在白良的面前,哭得泣不成声。 “我想你啊!” “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圣树啊!” “不管你是起源圣子还是白良。” “我都只认你啊!” 白枭哭得稀里哗啦。 脑袋重重磕着旁边的墙壁。 发疯般扣着胸口的圆眼睛。 一下又一下,胸口血肉模糊,他还是没有停手,仿佛奔着要把胸膛抓烂一样。 “啊啊啊,我不想啊,我真的不想变成怪物啊!” “救救我,救救我啊圣树,我真的不想啊!” 白良紧紧抱住白枭。 在白良的怀里,白枭更加放声痛哭。 “我就是想要救你,我就只想救你。” “可我被污染了,我真的不想被污染啊。” “每天我脑袋里的东西都在逼我,逼我拿出一颗新鲜的人类心脏,我被困在这里,我真的没有办法啊,我只能挖我自己的心脏,我每天只能挖我自己的心脏……” 白良望向天锁囚牢的角落。 血迹斑斑的地板上,堆满了腐朽发臭的心脏。 每一颗心脏都是白枭的心脏。 每一天,白枭都要催生出一颗心脏,然后挖出来,插上三根用泥土拧成的香烛,进行那诡异邪祟的仪式。 白良昏迷了两年,函谷关征战了三个月,共计八百二十天,白枭也就挖了八百二十次自己的心脏。 那个角落里,也就堆着八百二十颗心脏。 “我真的不想再挖心脏了啊。” “好痛苦好痛苦,我感觉我是个怪物。” “我不想做怪物啊。” 白枭哭得整个天锁宫殿都为之颤抖。 “圣树,救救我,救救我啊……” /74/74557/27094021.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