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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章书成尽量稳稳的开着。

    陆长鸣就在后面牢牢的抱住文桐，尽量不让她晃动。

    文桐清晰的感到陆长鸣肌肉紧绷。文桐没敢说着“没事儿”这样的话。

    “长鸣，我闭眼休息会。真的！只是休息！”文桐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用力睁开眼睛，看着陆长鸣。

    “好！我看着你。”陆长鸣轻声答应。

    文桐轻声“嗯”了一下，闭眼就睡着了。

    文桐不知道的是，陆长鸣在她睡着的时候，反复用手指探查她的鼻息，只有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呼吸，陆长鸣才会安心。

    一个小时的车程，文桐没有醒过来。

    陆长鸣小心将文桐抱下，送进医院。

    接下来，韩强去报警。章书成去办手续，陆长鸣则一直站在手术室门口。一动不动！

    章书成办完手续回来，想上前劝劝陆长鸣，刚抬手就又放弃了。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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