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楚老?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怀疑他们之前的诊断有误? 这不开玩笑嘛?莫非楚家和魏家有什么交情?这护的可是有些明显了。 枉这楚中天一直有忠耿之名。 “诸位,我等行医一生,遇到疑病,难道不该谨慎待之?从此方来看,若她诊断无误,那书生便是疯病前罩,及时医治得当,救的可不是他一个,而是一家,便是为此,我等慎重一些难道不应该?” 家中读书人,都是各家出人头地的希望,光耀门楣不成也就罢了,若是疯了,这一家子可如何承受的起? 听楚中天这么说,大家觉得他是不是言重了? 他们合力诊断的结果,还不如人家一个小丫头? 是不是太高看那丫头了?荒唐。 “楚老说得也不无道理,那魏忍冬虽然年岁小,又是女子,可从文考和前几方来看,的确是个行医良才,这一题诊断悬殊如此之大,我等谨慎视之也并无不可。” 其实葛修在看忍冬诊断的时候就起了惜才之心。 不说她病瞧的怎么样,方子开的怎么样,她看病人时的眼神,说话的语态都让病人十分舒服。 忍冬给书生看病时的异样之举,他当时也心生诧异。 可现在看她的处方,突然有些明白,她应该是故意激怒对方以求证自己的诊断,虽然方法有些过激,可也是诊断的手法,且从方子上能看出她的用心,并不像他们说的有挟私报复之心。 葛修觉得,楚老应该和他想到一处了。 若是医术不精今日落考,对这小女子来说也没什么,女子考资鉴本就是头一回。 可若得了个医德有亏的名声,那这小女子以后算是绝了行医之路,连带济世堂声誉也会一落千丈,算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葛老,楚老,说句不当说的话,咱们都诊过了的,有必要再诊一次吗?难道二老觉着,咱们还不如她一个丫头片子?这岂不是笑话?” 说话的是廖文斌,擅治外伤,和魏家一样,廖氏正骨也算是一块招牌,慕名求医者不少。 诸位评审虽是各有所长,但这些基本的医理病症都是精通的。 “笑话?遇病有疑,不加求证难道就是行医之道?万一她诊断对了,日后那书生疯了,那才是真笑话,不过复诊一次,耽误什么了?” 楚中天素来说话直,可没什么面子可给。 “楚老这话什么意思?是断定咱们诊错了,她对了?” 大家都是名医,俗话说,怀才者多怪癖。 “怎么回事?好像吵起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