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繁漪一笑,宠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你们,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不必操心,外头自有你哥哥们把关着,安心就是。” 新嫁娘不再多言赘述自己的感激,只含笑看着她,有数不尽的信任,亦有说不尽的对未来的暖融期期,那笑意,好似潺潺春水冲破早春的薄冰,慢慢蜿蜒在青山绿叶间,欢欣而清澈。 然后,没过几日便听外头传来消息:姜沁雯上了花楼,陪着苏九卿一道喝花酒! 狐朋狗友:“……”这操作,没见过! 姜家众小辈:“……”不是说好了拎鸡毛掸子去的么? 苏家人全都傻了眼:“……”这是闹哪样? 看热闹的百姓兴奋的不行:好戏啊好戏,就要开场了!来来来,瓜子,准备起来!有没有要下注的?就赌最后这对小夫妻谁认输! 那赔的老娘都不认识的庄家跳脚:“别跟我替下注,谁提我跟谁急!” 然后,苏九卿被自己老婆给喝趴下了。 再然后,姜沁雯淡笑着同狐朋狗友们告辞:“各位郎君慢用,妾身先带世子回去了。” 再再然后,苏九卿被苏家的护卫给扛回去了。 装醉的苏九卿倒挂在护卫的肩上,默默想着:原来媳妇大人这么能喝!啊,待会儿回去要怎么和媳妇吵架,才能把“鸡飞狗跳”诠释的淋漓尽致呢? 最后,苏家人看着苏九卿在屋子里单方面跳脚。 妾室煽风点火。 而做媳妇的慢条斯理拿着鸡毛掸子掸着临窗长案上不存在的灰尘,回头一碗好东西赏了妾室,没死没哑,就是一开口声音像男子。 苏家上下,包括苏九卿,当时就都惊呆了! 妾室捂着嘴,恨的牙根痒痒:“……”给我等着,绝不放过你! 那女子是苏家的家生子,自小伺候苏九卿,是被上官氏发卖出去后又被气怒至极苏九卿买回来,原是为了和家里打擂台,也是为了给沁雯做遮掩。 可显然,那妾室以为自己于苏九卿而言是不同的。 何况这半年里苏九卿的床上都是她在伺候,独宠啊,怎么肯善罢甘休把苏九卿让出去给主母。 于是,人前楚楚,人后恶毒,手段层出不穷。 然而,一个是带坏儿子的贱妾,一个是正在把儿子往正途带的明媒正娶的儿媳,苏家人自然个个都护着沁雯了。 每回都是妾室告状告到苏九卿面前,府里上上下下有志一同表示:今天发生了什么吗,没有啊,风平浪静的。姨娘在屋子待得好好的,少夫人又出了门,能有什么冲突? 妾室凄凄哀哀:“你们胡说!你们撒谎!就是她要杀我!还要给我喝毒药!” 可惜,没人搭理。 苏九卿当着爹娘的面为妾室出了两回头,没有人响应,一个个都在看他唱独角戏,自然是“顺其自然”的慢慢懒得搭理妾室的哭诉了。 妾室是不可能就此罢休的,苏九卿短时间里也不能打发了她,于是,这样的鸡飞狗跳还有得隔三差五的上演。 原本苏九卿是打算留着这个自小伺候自己的妾室,毕竟也是有情分的。 他们的计划不能对人透露,可太久的独宠会让人滋生无数的野心,往后难说还会动什么歪心思,日子恐怕真的要没完没了的鸡飞狗跳下去了。 看多了妾室闹腾,心底那点子情分也到头了,根本不要沁雯说什么,他自己便已经想着怎么处置掉妾室了。 暑气,在一场秋雨之后,与湖面的荷花一道渐次褪却。 凉风如玉,习习游曳在廊下,缓缓自半开的窗台拂进,扬起堆雪轻纱,掠起青丝微扬,有难言的惬意。 琰华习惯早起,哪怕休沐的日子亦是寅时便起,练剑、看书,等着妻子起身,然后一同用早点,一同去长辈处请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