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幕降临,云松化作焱锯落头氏轻松飞入城里。 进城之后他发现城内氛围更是凝重。 夜巡士兵一队接一队。 都打着灯扛着枪甚至挂着手榴弹。 看上去就不好招惹。 这把云松给惊到了:赖德礼不该叫癞皮狗而是叫赖皮苟。 他是真的苟。 就这么怕死吗? 后面他从街头穿过,发现几乎多有街头墙壁上都贴着悬赏令。 他找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凑上去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 赖德礼昨天刚刚受到一拨人刺杀,德礼县这是临时加强了戒备! 云松点点头。 算是预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这九州大地还是有英雄好汉的。 就是这英雄好汉本事不行,没把人给弄死,反而让人家警惕起来了。 墙上贴的通缉画像洋洋洒洒好几张,显然昨天的刺客不是一个人而是个团队。 这样云松有点踌躇了。 他今晚可能会无功而返,以赖德礼的苟劲,昨晚遇上了刺杀今晚估计都不会待在家里了。 狡兔三窟。 而赖德礼是个苟兔! 但云松不想做空军。 他很轻松找到了赖家的宅子,这宅子大门和四周岗哨不少,从这点来看赖德礼应当还在家里。 到了半夜时分赖家有仆人出来给卫兵送夜宵,鸡鸭鱼肉俱全,就是没有酒。 一个领头的不悦: “怎么回事?一天没有酒了,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还有这烧鸡怎么就一只?够我们兄弟塞牙缝吗?” 赖家的管家作揖赔笑: “孙营长您海涵,这两天情况比较紧张,我家老爷得仰仗弟兄们的庇佑,所以小老儿自作主张,希望大家伙能尽量保持清醒状态……” “怎么回事?”又有一个军官骑马经过。 孙营长立马整理军装敬礼:“回禀团副,没事,卑职在跟赖管家商谈夜宵分发工作。” 团副阴沉着脸说道:“让弟兄们好好吃喝,今晚要是再有匪类进击,务必给我一个不留的全部端掉!” 孙营长大声说道:“请团副放心,今晚匪类但凡敢来犯,卑职一定让他们来的了去不了,否则卑职愿意提头去见团长!” 团副没回应,只是又说道:“喝酒的机会有的是,只要脑袋在,酒是一辈子喝不完的,你明白吗?” 孙营长跺脚敬礼:“卑职明白!” 团副挥鞭,带着一队人纵马而去,继续巡城。 云松见此心里一动。 赖德礼应该还在这里头。 但他进不了赖家宅子。 赖家宅子确实找高人动过手脚,墙上金光溢彩,时有异兽影踪在墙壁上闪过。 云松没法穿墙而入。 不过他也不想穿墙而入。 不久之前他可是刚刚得到了一个虎伥阴身,他可以变成伥鬼! 恰好有士兵去撒尿,云松到他身后冲着他的阳气便狠吸了起来。 寻常士兵哪里是一个厉鬼对手?三两下软倒在地。 云松对他没有留情。 这年头给军阀当心腹的士兵没什么好人,全部给毙了可能有冤枉的,但抓一百个杀九十九个肯定有漏网的—— 去乡下抢粮抢牛抢人的就是这些货,他们下手比上头的指挥官还狠! 他下狠手杀了士兵后迅速将对方给扒成了个光猪给藏了起来,换上衣服后去暗处等送夜宵的奴仆回来。 赖家宅子很大,四周都有守军明岗暗哨,所以奴仆们送夜宵是力气活,不是三两下就能送完的。 等到有落单奴仆往后走,云松穿着军装扛着枪出去冲这奴仆说道:“口令!” 奴仆下意识的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鹿大帅是天,鹿大帅是地,鹿大帅是我爷爷。” 云松暗乐。 他其实不知道赖家奴仆还有口令,不过他觉得以赖德礼的谨慎可能会耍这些花样,所以就随口问了一句。 结果还真问出了个重要信息。 不过他也引起了奴仆的怀疑:“你的口令呢?” 云松笑着招手说道:“我的口令能跟你个奴才说?你跟我过来一趟,团副有事让我过来问问。” 奴仆狐疑而警惕的问道:“这位老总是?” 云松不悦的咂了咂嘴,说道:“我是团副警卫班的,刚才跟着团副来过的,你没注意我吗?刚才孙营长给团副汇报的时候我就站在他旁边。” “这次团副找我过来就是调查一件事,刚才孙营长是不是想要酒喝?” 奴仆感觉自己脑子里迷糊起来,他隐约记得团副长官身边确实有这么个人。 然后他能确定孙营长确实想要酒喝,而他听小道消息说团副跟孙营长关系不大好,于是他便顺理成章的说道: “长官你好,那个、那个,孙营长,那个我不知道孙营长的情况呀。” 云松搂着他说道:“你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敢得罪孙营长,这样,你跟我来暗处,这样咱们说话别人就不知道了,对不对?” “对!” 奴仆跟着他去了巷子黑影里。 然后他一枪托撸上去直接把人打晕了。 又扒了个光猪换了衣服。 他将军装和靴子藏进大饭盒,把奴仆绑起来嘴里塞了条裤衩给扔进了巷子角落。 换成奴仆装扮后他点头哈腰的往院子里走,到了门口有一名士兵立马拦住他低声道:“口令。” 云松也低声且快速的道:“鹿大帅是天鹿大帅是地鹿大帅是鹿爷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