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 老朽温庭筠-《我在大唐当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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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朽温庭筠。”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如晴天响了一道霹雳。

    温庭筠,当朝国子祭酒,也就是当初将裴澄调离国子监的那个“顶头上司”。

    国子祭酒是国子监的一把手。国子监是官立最高学府。

    听上去似乎也只有现在清华北大校长的样子,实则不然。

    因为当时整个大唐的最高等学府只有国子监,因此它还兼有了今日教育局的智能,所有教材教刚的终身判定,科举试卷的出题,组织,阅卷以及排名录取,权力都在国子监。

    国子监所授,包括经典,律法,算学,六艺……

    乐,既六艺之一。

    因此,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琴艺,歌唱之优劣,国子监有最终裁决的话语权,因为规则是他们订的。

    温庭筠既然是国子祭酒,他说闪闪胜了,谁敢顶嘴?

    裴澄自然不敢以下犯上,许元霜更不肯自砸饭碗。

    平康里之所以能成为为大唐乐艺第一里,少不得要有国子监的背书。若是京城花魁比赛没有国子监派来的旁证,那比赛的结果自然也没有什么信服力。

    至于裴文德,这个时候已经哑火了。

    他不怕官阶高,整个朝野上下哪个官不要卖他老爹三分薄面?

    但是国子监的公信力,他不得不认。

    尤其是祭酒温庭筠本人,堪称一代之文宗。

    曾与他并称的李商隐,段成式均已去世,放眼大唐,文化界已经再没有人能和温祭酒叫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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