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予安养了几天的伤,等脖子上的掐痕消退后,才敢大大方方地四处溜达。 第二日处理朝政,因为担心晏河清又会被人偷偷刁难,萧予安看奏折看得三心二意,干脆先摞下担子,直奔景阳宫。 红袖欲言又止,萧予安视若无睹。 岁将暮,时既昏。寒风积,愁云繁。落雪纷纷,蔼蔼浮浮,落得一地白茫茫。北国的雪,似乎永不停歇地飘落着。 萧予安拉紧外袍,拍落肩膀上的雪花,伸手敲响晏河清厢房的门。 尽心尽责跟着萧予安的杨侍卫抱拳:“皇上,微臣在门外守候。” 萧予安不允:“太冷了,你回去吧。” 杨柳安坚持:“微臣不觉得冷。” 萧予安随手抓了一团雪,塞进杨柳安的衣襟里:“冷不冷?” 杨柳安打了个寒颤:“……不,不,不,冷,不冷。” 你都哆嗦了还不冷! 萧予安哭笑不得:“去找个暖和的地方把衣服烤干,然后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杨柳安虽然还有犹豫,但在萧予安的坚持下不得不遵旨。 北风呼啸,雪湿衣裳,杨侍卫悄悄寻到景阳宫种有杨柳的小院,见四下无人,轻轻叩响门。 “谁?”屋里传来疑惑的声音,不多时,房门被打开。 杨柳安看着眼底溢出欣喜若狂的晓风月,爽朗一笑:“是我。” “你,你,怎么都湿透了,快进来。”晓风月连忙拉人进屋,烧暖炭盆,放人面前,寻来几件干衣服,“快把湿衣裳解下来,先穿我的。” “嗯。”杨柳安解下外袍,递给晓风月。 “里衣也换下来吧,都湿了,小心风寒。”晓风月担忧地说,眼底全是心疼。 杨柳安面露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里衣,就,就不用了,没关系。” 晓风月恍然明白过来什么,他低下头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耳垂早已红透,晓风月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换,我去院子扫扫雪,你换就是。” “别别别,外头太冷了。”杨柳安伸手拉住晓风月。 晓风月语气着急:“不行,湿衣穿着会染风寒的。” 杨柳安攥紧人:“我换,我换,你别出去。” 说着,杨柳安迅速解了里衣,匆匆换了一套干的衣裳,晓风月拿过湿衣,在炭火上烘烤起来:“今天怎么来了?不用侍奉皇上吗?” 杨柳安回答:“皇上来景阳宫了,寻晏河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