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晚日寒鸦-《我在大梁当戏法师那些年》


    第(1/3)页

    “敢问姑娘何人,与画扇姑娘又是何关系,此事轮不到姑娘担心吧?”顾予眉头微微一挑。

    油纸包他不可能拿回去,这是底线,万一那叶举人又来找自己怎么办,自己这小身板可经不起他蹂躏了。

    先礼后兵,并非我就真的怕了你们。

    “我们是……”豆芽少女一时气急。

    “好了,月儿。”白裙女子出言制止,作福致歉:“这位公子,画扇姐姐与我等形同姐妹,感情深厚。适才小妹对公子多有误会,语气冲撞,请公子见谅。”

    她的声音一如身段,酥腻软糯,如黄莺出谷,圆润好听,令人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姐妹?

    顾予眼前一亮,暗赞,就这身段,只要脸蛋不差,当是花魁无疑,不知要多少银钱。

    据说兰桂坊的花魁,一晚上好像起低价都在五十两银子。以顾予的薪水,不吃不喝,足足要攒两年时间。

    也不知那些读书人发的是什么疯,个个还趋之若鹜。

    当然,顾予感觉,我呸你那是绰绰有余。

    “无妨。”对方通情达理,自己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当然是大度原谅。

    “叶公子所赠之物,能否予我一观?”白裙女子询问。

    “自是可以。”顾予点头同意。

    “给我。”豆芽少女踩着碎步小跑过来,狠狠瞪了一眼顾予,嘟着小嘴,一把拿走。

    脚步轻盈,衣裙飞扬,又回了白裙女子身边,带起一阵香风。

    明明凶巴巴地,但别有一番风味。

    她还是个孩子呀!

    我怎么能喜欢上一个孩子。

    罪过,罪过。

    顾予眼眉一挑,默念两句阿弥陀佛,见性明心,照见真我。

    白裙女子翻看一阵,低低叹息,突然问道:“叶公子曾答应为画扇姐姐作诗一首,却一拖数年,不知可曾托公子带来?”

    还有这事?顾予皱眉,转念一想,叶昊那屡试不第的水平,估计也难作出好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