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放过你们可以,但你们要向我家沉鱼道歉,否则你们信不信我扯光你们头上的毛。” 谁也不能踩了她的底线还能若无其事,她家沉鱼明明就是一个福气包,现在却成了别人嘴巴里的害人精。 这是裴寡妇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她要护住家里的锦鲤,以后才能福气满满。 李桂花觉得不仅头发要没,头发也要被扯下来了,再怎么着也不能吃了眼前这份亏,当下就求饶:“我……我道歉。” 李桂花一妥协,张彩娟的头皮跟她一样疼,也只能恨恨地同意,心里却不停地骂裴寡妇这个老娘们简直就是一个女悍匪。 为了防止这两个女人说话不算话,撒丫子跑了。 裴寡妇依旧没有放开他们的头发,直接左手一把右手一把揪着她们朝自家的方向走去,不料看见豆沉鱼正站在不远处,眨巴着眼睛看她们打架。 张彩娟和李桂花看见豆沉鱼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都是这个害人精,害得她们被裴寡妇欺负。 奈何裴寡妇手劲太大,一言不合就要揪紧她们的头发,而且还是往死里扯。 比起痛得要命,哪怕心里很恨得要死,张彩娟和李桂花还是向豆沉鱼道了谦,说以后再也不会说她的坏话。 豆沉鱼却一脸的茫然,佯装莫名其妙:“你们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说我什么坏话了?” 她们也知道这个豆沉鱼还要不好惹,只好先服个软,期期艾艾地说:“就是那个陆阿狗的事我们冤枉了你,不应该骂你是个害人精,没人逼他上前山,是他自己要上去。” 原来还在为这事纠结,豆沉鱼都没有放在心上,陆阿狗出事的时候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与她无关,又不是她拉着陆阿狗上的山,是他自己想去打猎,碰上野兽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再说昨天村子的人都知道她去了前山,为什么别人都没去,单单就陆阿狗去了,说明他心里也曾想过要去前山,只是没有一个冲在前头的人,现在看她去了前山一点事也没有,还带了丰厚的猎物下来,那么他就彻底的心动了。 豆沉鱼一字一顿:“下午的时候我就把话说清楚了,陆阿狗的事与我无关,你们没听见?” 她记得陆阿狗出事的时候这两个女人也有在场看热闹。 原本她还想着帮帮陆阿狗,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治他的腿,把伤害降到最低。 但现在看来不用了,救好了可能是应该,救不好就是被抹黑。 和陆阿狗家非亲非故,她也犯不着,这些人对她的偏见还根深蒂固。 “是,我们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冤枉你,对不起。” 张彩娟和李桂花纵有万般委屈,面对裴寡妇和豆沉鱼这两个蛮横的人,只能暂时受屈辱,而且有的邻居们已经看见她们在打架,却没有一个跑上来劝架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想看好戏,还是也不敢惹眼前的这两个女悍匪。 总之她们憋了一肚子的气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