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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不闭关，有她看着，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人已去，只盼着她的女儿来世能好好投胎。

    上官家的家丁，婢女都来了，听候吩咐。

    婢女打来了水，上官夫人要替上官如雪换下衣服，梳洗一番。

    上官一族有家规，族里嫡出的女子若是去世了，要埋到后山的禁地里，那是上官一族的禁地。

    上官夫人是想自己亲自送自己女儿最后一程。

    上官翼守在院子里，没有离开。

    只是内伤让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翼儿，先下去把伤调养一下。”

    上官啸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父亲，我本该可以救她的。

    可我，没有救。”

    上官翼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你，救不了她。”

    上官啸听着自己儿子的话，叹息了一声，说道。

    “父亲，为何？”

    上官翼不解自己的父亲为何这么说。

    “就算你能阻止那几个暗卫，你也阻止不了苏云婧和赫连禹，父亲知道，刚才他们都在暗处。”

    上官啸说道。

    他的修为自然是远不如苏云婧和赫连禹的。

    但是，苏云婧和赫连禹就在暗处，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所以，他才会说，就算自己的儿子出手，今天也救不了他的女儿。

    上官翼点头，也是一声叹息。

    “你，不要愧疚。

    雪儿既然做下了这些事情，这个结果，她就该承受。”

    上官啸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他自己才知道。

    但是，难受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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