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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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安钰,他和安钰很早很早就认识,他们关系很亲近,他们商量的会是什么事呢?是他们的私事吗?为什么许觅没有事和自己商量呢?哪怕是公事也很好啊。
今天许觅想做的,他和他一起完成了,可以分享快乐的啊,不是没有话可以说。
祁曜手指捏得紧紧的,指关节泛白,控制不住自己乱飞的思绪。
他不想,不想许觅住在安钰家,不想他们那么亲密。
眉头皱得紧紧的,还有些头昏脑胀,祁曜扶着墙站起来,离开了许觅的房间。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又看到餐桌上摆放整齐,精心准备的粥和小菜,他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背略微弯曲着,慢步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端起碗,拿起筷子。
粥的温度有些凉了,原本是特意准备的温的,因为他进去太久了。
小菜,也冷了,带着涩口的苦味。
只吃了几号,祁曜就撂了筷子,静静看着桌面发呆。
阿觅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也很容易让人喜欢,他就不一样了,嘴笨,手也笨,一顿简单的晚餐都做不好。
他今晚不在也好,不用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祁曜起身,把粥和小菜都倒进了垃圾桶,又略显生疏地把餐桌和厨房都收拾了干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拎着垃圾袋出门,祁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停车场。
他就去看看,就看看可以吧?不会让阿觅发现的,也不会让他烦。
安钰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他爸妈都去外地进货了。
“觅觅,你能进C大可太厉害了,不知道我们学校,到时候有没有项目,我申请去你们那交流。”
安钰和许觅一起,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闲聊,正事已经谈过了。
“那当然好啊,我在那边朋友也不多,你能去就再好不过了,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起去很多地方玩,那边的图书馆超级棒……”
楼上二人聊得热火朝天,祁曜车停在楼下,根据郑刚给的信息,准确找到了安钰家的位置,车窗降下,看着四楼第三个窗户。
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就是看不到,才会有更多遐想的空间,祁曜觉得自己现在想象力这么丰富,沈则功不可没。
女主和男二在房里深情脉脉,你侬我侬,男主在楼下冻成狗,还不敢上去质问。
他情况好一点,是夏天。
本来只是想看一眼的,来了没看到许觅,只有猜测,让他一步也不想离开。
许觅真的在上面吗?他什么时候来的,聊了多久?聊什么能聊这么久?除了聊天,还做了什么?
脑中浮现很久以前,许觅和安钰肩靠肩坐着,默契又融洽,把其他人排斥在外的情景。现在也是一样吗?
祁曜烦躁地敲击着方向盘,眼睛盯住那个方向不放。
烦人的是不断地有小虫子之类的从窗户飞进来,这里的蚊子特别毒,一咬一个大包。
祁曜抓挠着,忍无可忍地升了车窗,只能看到朦胧的一点光。
不知过了多久,那光熄灭了,不止他家,很多的光都熄灭了,睡觉的时间到了啊。
阿觅肯定不会随便和其他男生睡一张床吧?哪怕是安钰,也不会吧?
车内很闷很闷,哪怕开了空调,祁曜也觉得热,只能不断地把温度调低,再调低。
身体的热降了下去,心头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得到缓解,祁曜推门下车,从后备箱取来存放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头越来越晕了。
“沈则,来XX接我……”
撑着最后的理智,祁曜打了沈则的电话,他现在的样子不想被下属看见。
赶到这个偏僻的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将近一点了,沈则叫了王浩东还有李千城一起过来,听声音祁曜是喝醉了。
“曜哥,曜哥,开个门。”
王浩东敲着车窗喊。
喊了半天也没回应,王浩东纳闷的:“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跑这鬼地方来了?”
沈则把他推开,拉了下车门,开了。
“先把曜哥送回家吧,车我开回去。”
沈则说到,看到车里祁曜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也是皱了眉,心里暗暗记下这个地址,想着回头查一下。
三人合作把祁曜的车和人弄了回去。
“哎不对啊,曜哥这身子,也太烫了,不像是光喝醉酒了。”
王浩东伸手试了下祁曜的额温,被烫得缩回了手,明明回来吹了一阵冷风了,酒热也该退不少。
沈则找来温度计给他试了试,三十九度八。
三人被吓得不轻,连忙把人送去了医院。
“曜哥今天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去B市了,怎么这么快回来,还喝成这个样子?”
王浩东擦擦脑门的汗,看着医生围着祁曜忙活着,问沈则他们。
沈则在祁曜家的时候,就让人去查那个地址了,现在也得到了结果。
“八成是为了许觅,许觅今晚去安钰家了。”
沈则面无表情地解释。
“那也不至于吧,他俩这么多年了也没发展,总不可能今儿一晚上突飞猛进吧?”
王浩东摸着脑门,还是想不明白。
他们两个之间肯定还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祁曜行为反常。
“曜哥没事就好,等他醒了问问吧。”沈则拍拍他的肩膀,又拍拍李千城的,“这里我守着,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来换我。”
“行吧,有事随时联系。”
王浩东看了眼祁曜,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李千城状态也差不多,都是被从床上叫起来的。
没过多久,医生也离开了,叮嘱了沈则一些注意事项。
沈则看着病床上,一脸潮红的祁曜,叹了口气。他倒是比王浩东两个知道的多些,也想得多些。
曜哥会这样,多半是在许觅那里受了打击,在情感上不自信了。所以,以前不觉得是同一层面的情敌的,现在也觉得是大敌了。顾忌着曜哥的面子,他还是不能随便和人说。
沈则搬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着,趴在柜子上睡了。
半夜的时候,祁曜醒过来,头又晕又胀痛,模模糊糊地看自己床边趴了个人,心下一惊,是阿觅吗?
他闭上眼缓了会儿,又睁开,这回看得更清晰了,心底那点儿期盼也被打个稀碎。
伸出那只没插针的手,不客气地推推他,“醒醒,我怎么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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