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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黄：“跟你没关系的事儿，你就不要问了！我说过这件事情不会再牵连你！”

    “不会牵连我？”宗画冷笑：“我都已经被家里面赶出来了！这叫不牵连？”

    温黄：“总之我不会告诉你详细情况，而且我也建议你不要再提起此事，否则……万一你家车夫回来指证你呢？到时候就不是赶出家门这么简单了！”

    宗画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温黄微笑不语。

    宗画深呼吸，说：“行，我可以不再提！但是我希望你最后能帮我一次。”

    温黄：“帮你什么？”

    宗画：“我想出家。”

    温黄：“……”

    “我想去魇女道士观出家。”宗画说，“但是那里是皇陵管辖区，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温黄：“你真想出家？”

    宗画笑得有些凄厉：“拜你所赐，我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出家……好歹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可怜人可以作伴！否则，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屋子里面，没有父母亲人，没有夫家，没有朋友！从十七岁不知道要熬到多少岁才会死！我怎么熬得下去呀？”

    温黄沉默片刻：“要怎样才能进去？”

    宗画：“皇陵守备军的荐表。”

    温黄：“行，如果你主意已定，我可以帮你。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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