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垣齐敛着眸子看她,那么深,就好像两汪深不见底的黑潭,又带着些许波纹,“你曾经说过,我是你除了奶奶外最重要的人,现在还是么?” “当然……”陶宝喝酒喝得脑子犯糊涂,一下子就把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然而,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去了。 “这就够了。”司垣齐低下头,温热的唇在陶宝的俏鼻上轻轻地落下一吻。“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然后给她系好安全带,起身,绕过车头去驾驶座。 陶宝的视线茫然恍惚,鼻尖上还有被亲吻的热度,许久都不散。 车子稳稳地驶上公路,陶宝的脑袋歪在车窗上,都感觉不到震动。 脑海里却想着司垣齐为什么不问那天在出租屋里发生的事情? 是选择性地压在心里么? 他不问,陶宝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没多久,她就在酒精的驱使下睡着了。 司垣齐没有送她回去,而是开离市区,开上了一条山路。 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上,一直到达山顶。 打开天窗,山上的夜比城市里多了份恬静,让裹挟在身上的来自市区的焦躁都沉淀下来。 司垣齐转过脸,视线落在睡得正香的陶宝脸上,毫无防备。 还和以前一样。 司垣齐总是会想,如果当初不顾及她的性命坚持和她在一起,还会有现在的事情么? 不,他做不到。 陶宝没有错,有错的人是司冥寒。 他只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司冥寒这个人,真是该死! 陶宝正睡得香,就感觉到有人在挠她的脖子,痒痒的,就像是一根羽毛在撩她。 先是用手打了下,羽毛一会儿又撩上来。 她不得不睡眼惺忪地扭过脸,就看到司垣齐正在用手指挠她脖子。 脖子往后缩,睡了一觉酒也醒了,“你干什么?还没有到家么?” “看前面。” “什么……”陶宝朝前面看去,便看到近在眼前的天际被大片火红与鱼肚白的色泽晕染着,太阳还未升起,光线就开始往外迸射,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这是……日出?” “嗯。” 陶宝才发现,她没有被司垣齐送回家,而是到山顶上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