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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好像是燕子，在春光里，在暖阳中，轻盈掠过，一切都是那么自在随意。

    因为，前人已经骄傲地飞越过那片狂风卷集着乌云的危险的大海。

    ……

    江水奔流。

    逝者如斯。

    不舍昼夜。

    而《浩然成昆》的故事就是从这里，从老年李琴的回忆中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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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完最后一个字，存了几个备份，蔡泽站起来，叼着烟卷就朝屋外走去。

    “蔡桑，你要去哪里？”韩路急忙追了过去。

    蔡泽一句话也不说，二人默默乘电梯下了大厦。

    外面的天空还黑，雨季已经到了尾声，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蔡泽：“写完了。”

    韩路啊一声：“写完了，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蔡泽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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