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空无一人?郁盼望参加的汉服社和洛丽塔社都是周五活动,此外,她还是“经院哲学研讨社”的社长暨唯一的部员(鬼知道校方为什么会同意保留这个社团),这会儿她应该在教室才对…… “郁盼望呢?”李老师问出板报的文娱委员。 “不知道,好像刚看她背着书包出去了。”眼镜娘说。 李老师咬牙瞪着盼望桌上摊着的,那本西班牙原文的《Don Quijote de la Mancha》,心中在咆哮。 我带的所有学生当中,你们这一届是最不让人省心的,这次是真的! 连好学生都开始他娘的逃学了! 其实李老师只要再早来几分钟,是可以把郁盼望抓个正着的。 当时,郁盼望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好撞到黄思佳回来,擦肩而过时,黄思佳还故意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郁盼望回头怒目而视,随后在心里默念了一遍Ava Maria,扭头走了。 她把白粉相间的校服系在腰上,一件修身的白色羊毛衫将上身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下身是一条同样白粉相间的运动校裤,裤腿覆在厚底的白色老爹鞋面上,只露出一对鞋尖。 她脚步轻盈地离开教学楼,抄近路穿过室内游泳馆,打了两个弯,朝学校后门方向走去。 花坛中栽种的白玉兰盛开得刚好,清香沁人心脾。 隔着铁栅栏可以看见流淌着的酥州河,经过多年的治理已经恢复了清澈。 一路上都是绵亘的树荫,但郁盼望的心情却有些焦灼。 周嵩电话里说的,听起来很严重却又不得要领,她急切地想赶到医院了解情况。 希望门房大爷这时候在打瞌睡。 可惜,在后门口,她还是被拦下来了。 “出门条有吗,同学?”门房大爷客客气气地问道。 “伯伯,我有点急事得出去,人命关天的事儿。”郁盼望盈盈地笑着。 “那就是没有了。”门房大爷面露难色:“你知道的呀,没有出门条,放你出了学校,有啥问题我是要担责的。” “不会有问题的,”郁盼望嘟起嘴,捏起两个粉白的小拳头正贴在脸颊上:“有问题,我保你!” 门房大爷凝望着郁盼望清秀端正的脸庞,她的皮肤白皙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青青的筋脉,双手紧握着书包的肩带,束缚在毛衣中的胸膛轻微起伏着。 少女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卖萌,好似一道光,照亮了老人的世界…… 于是,门房大爷咧嘴一笑:“不——行!我在女中看大门已经二十年了,我什么没见过,这招呀对我不好使!” 郁盼望收起了笑脸,把手揣进裤兜里,拿出一盒“华夏”牌香烟递了上去。 郁盼望的手指修长,肤色白里透红,没有涂指甲油。大爷一眼就可以看出,少女掌心的“软华夏”是真品,他犹豫了…… 见大爷不接,少女温柔地说道:“就这一次。” 随后把烟放在了他的桌上,侧身拉开了小铁门:“你上厕所去了,没看到我。” “唉。”门房大爷忐忑地回到门房间,拉开抽屉,里面已经整整齐齐摆了二三十包“软华夏”。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一盒也码了进去,然后就听到有人重重地敲窗。 李老师看着门房大爷合上自己的抽屉,气呼呼地问道:“看见那个郁盼望了没有?” “没看着啊。”大爷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三小时后。 老毒物手捧着塑料一次性杯子,里面的热水有些烫手。 他坐在袁月苓的病床边,整个人都很拘谨。 拘谨的原因是他被夹在两个光耀不可直视的美少女中间。 他不禁用余光又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高中生,那孩子正将右腿搁在左腿膝盖上,粉白相间的校裤腿和老爹鞋的鞋帮中露出一块雪白的小棉袜。 “这位学长,要看就大大方方看,偷眼瞄人是很猥琐的喔。”郁盼望转过脸来,对老毒物说。 周嵩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老毒物却涨红了脸,嗫嚅道:“我,我才没有……” 偷眼看是猥琐,正眼看是公然耍流氓,若无潘安之貌,唯自取双目方君子也,老毒物愤愤不平地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