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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留我吗？”安宁一边哭一边问他。

    墨家鲜少收女弟子，乔唯一是例外，是因为顾凌风再三请求。

    墨寒声又看了眼安宁，道：“他们不准。”

    安宁哭得更厉害，却还是坚持着问他：“为什么呢？”

    “不准便是不准，没有为什么。”墨寒声淡淡回道。

    “但是我说，你很有天赋。”

    安宁一下子忘记了哭，随即定定盯住了墨寒声。

    “现在谁也不要你，除了我这好心人愿意收留你，你这小孩还能去哪儿呢？”墨寒声是最爱干净的，却挽起袖口，仔细帮安宁脸上的鼻涕眼泪都擦了个干净。

    “别哭了。以后也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喜欢说话。”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关门弟子。”

    ……

    乔唯一拆掉石膏时，医生盯着石膏上岁岁画的画儿，忍不住笑：“你孩子画的？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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