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番外(he)-《拯救崩坏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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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动探出了舌头,钻进了他的城池里,舌尖扫过他的牙齿,我的心跳一瞬加快了起来。

    是两颗……是两颗虎牙!

    那人对我的主动很满意,动作都放温柔了些,粗重的喘息声随着我的呻/吟声连绵起伏,混合在一起。

    许久,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唇,辗转去吸咬我的脖子,舔着我的耳垂,用舌尖扫着我的耳廓。

    “沈衔……”我喘息着喃着他的名字,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头:“是你吗?是不是你来找我了?”

    那人怔了怔,狠狠一口咬住了我的喉结,低声道:“被我干的时候不要想别的男人。”

    “唔……”我下意识仰起头。

    他似乎笑了一下。

    “你放开我……”唯一的幻想被破灭了,我的一颗心坠入谷底。

    我气愤的哭了出来。

    气我的身体如此不争气,居然被个强/奸犯玩弄成这幅德行,真是下贱。

    他温柔的吻着我,似乎被我的眼泪弄得不耐烦,压低了声音道了一句:“不要哭了,不想要你的眼睛了么?”

    我吸了吸鼻子,委屈至极,心说:你他妈的一个强/奸犯还管上我了。

    那人吻掉了我的眼泪,哑声道:“你乖一点,我不会让你疼的。”

    “滚……”我咬着后压根,恶狠狠道:“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轻轻笑了,四字道:“如你所愿。”

    我所有的咒骂声,都成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

    “唔……”心脏一阵抽痛,我喘息急促,难受得皱起了眉,没过一会,心脏突然一抽,在他的折磨下,我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张床上。

    眼睛被蒙上了一层布。

    布里面似乎裹有药草,药草味浓郁的钻进了我的鼻子里,冰冰凉凉的,敷着还挺舒适。

    忽的,谁的指尖轻轻触碰了我的眼睛。

    我心一惊,打开了他的手,低喝道:“你是谁?!”

    那人似乎坐了下来,坐在床边上,戏谑道:“你怎么用x无情?几天前我们还做了的,几天后你就忘了我了?”

    “是你!”我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他抓起了我的手,烙下一个吻在我手背:“是我,你的男人。”

    “滚开!别碰我!”我挥开了他的手。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宝贝,你会后悔这样对我的。”

    我讥讽道:“对,我会后悔,后悔不能一刀捅死你。”

    “真暴力。”顿了顿,笑道:“像只野猫一样,逼急了还会挠人。能驾驭你的,该有多大福气。”

    “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老公,自然要管。”

    “你给我闭嘴!”我愤怒不已,挥着双手在空中扑腾,想去打他,因为我现在是要一听到他声音我就能想起被他屈辱的时候。

    “你算什么东西!我有爱人!我有爱人!”

    一双温柔地手抓住了我狂躁的手,我那句滚还没说出来,陈医生细如流水的声音响了起来:“范元,情绪不要太激动。”

    “是陈医生?”

    “是我。”

    我欣喜若狂的反拉住她的手,激动地道:“快!快报警!那个男的……他……”我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他在公共厕所强/暴了我。”

    陈医生没说话,听她衣物摩擦的声音,她似乎转头看了一眼什么地方。

    那男人无奈地声音响起:“别这样看着我……”

    陈医生质问:“你不知道范元有心脏病吗?”

    “……”那人没说话。

    我听得一头雾水:“陈医生你怎么还跟他聊起来了?他强/暴了我,他是个变态,你快报警啊!”

    陈医生有点无语的样子:“范元……我觉得你可以在等等,等你眼睛好了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我还考虑什么?”我气氛不已的甩开她的手:“难不成他还能是沈衔?!”

    “……”空气一下安静。

    我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时,身体整个僵硬住了。

    陈医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踏着高跟鞋往外走去,道:“你们聊吧,我就先出去了。”

    门被关上,陈医生走了。

    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心想:也是,听到我被人伤害,不第一时间报警,还在为强/奸犯说话。能因为什么?

    脚步声响起,接着床往下压了压。那男人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

    我道:“你是谁?”

    他轻笑着,握起了我的手,带着我的手摸向了他的脸:“感受一下,我会是谁。”

    我颤抖着手去抚摸他的五官,他的眼窝很深邃,鼻根高挺,鼻挺翘……嘴唇……下嘴唇有凹下去唇线……以及,下巴上的美人沟。

    我鼻尖一酸,将手又颤抖的往上移了几寸,摸到了他的右脸上,确认是脸之后,重重一巴掌扇了下去。

    是谁我不管。

    送到手上了,不打一巴掌,都难解我被他屈辱之恨。

    那人被我扇得扑倒在了床上,如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我用腿踢了踢他,道:“给我滚下去。”

    “……”他没说话,也没动。

    我疑惑的探出半个身子靠向他,侧耳去倾听,想听听这人是不是没动静了,还是昏过去了。

    正这么想着,耳边传来一声低笑,我心叫不妙准备撤开,却被他突然扣住了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混蛋!你放开我!”

    我在他身下挣扎着,他却不以为然,非常无奈的吻着我,安抚着我,就像我是个撒泼小朋友一样。

    双唇碰撞的暧昧,使我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一下一下啄着我的唇,哑声道:“怎么?还要装?”

    我没有说话,只觉得很难过。

    他将嘴唇往下移去,轻咬着我的脖子,低声道:“我和哥哥这么久了,哥哥会认不出我吗?”

    我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得他闷哼一声,轻轻笑了:“在用力些,不够疼。”

    我松开了他,侧过脸哭了,哭着骂他:“你特么混蛋……”

    “嗯。”沈衔附和的应我:“我是混蛋,是个让哥哥难过的混蛋。”

    “你去哪了……”我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低低抽噎:“你去哪了啊?我找你找得快疯了……”

    “被沈敷师送去新加坡了,睡了很久很久。”他也很难过,我能听到他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在梦里,哥哥一直呼唤我。所以我就很努力的醒过来了……”

    “沈衔……真的是你?你没有骗我吗?还是自己在骗我自己?”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没底,我怕他只是虚无的幻影,触及消失。

    “是我,我回来了,我来带你走的。”他道。

    “好……哪都行,求求你以后不要在抛下我一个人了。”

    他动了动身子,将我抱了起来,往外走去,讪讪道:“嗯,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一切都结束了。”

    “沈衔……”我闭上了眼睛,靠在了他怀里。

    “要去哪?”陈医生站在外边。

    我的鼻腔里钻进来烟味,我知道她肯定在抽烟,但她以前从来不抽烟的,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很愉悦。

    沈衔道:“去一个,没人打扰我们的地方。”

    陈医生笑了,笑着问我:“我的病人不经过我的允许,要跟人私奔了?”

    我低下头,喃喃道:“我的病……”

    她接道:“好了。”

    “真的么?”我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激动。

    陈医生却笑得很开心:“你的心都回来了,还有什么病不能好?”

    “我……”

    她似叹了一口气:“范元,走吧。你没有病,一直都没有……你是个好好的人,有病的我们。”

    沈衔语气有些不悦:“陈医生……”

    陈医生没在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我的脸,说道:“再结一次婚吧,这次,没有人再会嘲笑你了。”

    我笑了,笑过之后,哭了:“嗯……”

    沈衔对她道:“我们走了。”

    她应了一声:“走吧,记得不要在玩什么刺激情/趣小游戏了。他心脏不好,你知道的。”

    沈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抱着我,离开了。

    半年后,我的眼睛好了,能看见他了,只不过比我想象中的,可怕多了。

    我轻吻他脖子上留下的伤疤,那是烧伤的疤痕,很大一块,蔓延至胸口,如蜘蛛网一般,触目惊心。

    他温柔地环着我的腰,小心翼翼地道:“害怕吗?”

    我摇摇头。

    他笑了,目光深情,笑得宠溺:“我倒想哥哥彻底瞎了,这样……就看不到这幅鬼样子了。”

    “这样也好。”我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哼哼唧唧着:“再把你的脸割上两刀,这样才不会有别的人看上你了。”

    沈衔身体一僵:“这么无情?”

    我没有答话,只是蹲了下来,在他目光灼灼的视线下,跪在了他的双腿前,占有着他。

    因为这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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