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绍延顺着他指的方向去看,他过目不忘,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正是李家的庶女李静姝,她见人一向是低眉顺眼,永远都是站在朝阳郡主身后,是以,京中人虽听说过她,可真正将她的容貌记住的少之又少。 他扭头,将司马成玉眼中的猎|艳之色瞧在眼里,眼眸微转,闪过一丝幽光,不打算将李静姝的身份说出来,“这小丫鬟长得确实不错,怎么,成玉你看上她了?” “嗯,瞧着挺有味道的……” 从关注到她到现在,她都不曾笑过,那漂亮的小脸蛋绷着,一双眼眸似千年的冰爽,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隐隐透露着高傲和不屈不饶,像极了初认识时候的苏琴,苏琴如今对着她一脸的谄媚,他已经有些厌了。 司马成玉看着李静姝心里痒痒,若是能够将她讨回去好生调|教,该是别有一番趣味。 他最喜欢调|教冰冷的女子,看着她们从矜持高傲到放下身段的屈服顺从,这个过程是最美妙的。 谢绍延握着酒杯,手指轻轻的摩着杯沿,眉头一挑,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抢,不过是个小丫鬟,我若是你,看上眼了便直接抢回府上做个暖床丫鬟……一个丫鬟罢了,凭你的身份,难不成这点面子,李家不给?严如是会不给?” 司马成玉猛的一拍脑门,可不就是这么一个理。 这主意好,直接抢回去做个暖床丫鬟,看她跟着轿子走,应该是朝阳郡主身边的侍女,既然是个奴儿,抢回去又如何? 他可是右相的嫡子,李家会因为一个婢子跟他闹翻?还是严如是会因着一个婢子跟他闹翻? 用脚趾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司马成玉伸长了脖子,眸光又一次落到了李静姝身上,看着她俏丽的背影,越看越中意,只觉得这一趟来的甚是值得。 想着戏文里看到的山寨头目抢了花姑娘回山做个压寨夫人的桥段,喉咙一紧,他兴奋之下猛的一拍谢绍延的后背,“延哥说的对,既然喜欢,干脆抢了回去。” 他脚下像是起了风,嗖嗖就要往外窜。 在他身后,谢绍延眉头一挑,嘴上高声喊道:“成玉你回来,你可不要胡闹啊——” 司马成玉整颗心都系在李静姝身上,闻言脚步不停,摆了摆手,回了一句:“放心吧延哥,这是跟你没关系,我自有分寸,先走了啊,回头请你们喝酒!” 话音还未落,人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了他吩咐下人操家伙上场的声音。路嘉目瞪口呆的瞧着这一切,他不过是跟澄泓说了几句闲话,这是怎么了?司马成玉怎么跟火烧了屁股似的一溜烟跑了? 他抬起头,瞥见对面的吴子虚正涨红着脸,乐得直不起腰来的模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皱着眉头,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好事,是件好事!”吴子虚将方才那一幕看在眼中,笑的见牙不见眼,延哥坑起人来就是厉害,“哈哈哈,司马府马上就要添新侍妾了,这是大喜事。” 路嘉了然的挑起眉头,“成玉又瞧上哪家姑娘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可就这点爱好。 “可不是……”吴子虚笑够了,直了直身子,“走,去瞧瞧热闹。” 在场的几个都是喜闹的,一听有热闹可瞧,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外走,只有张澄泓一个人留在原地,他抿了几口茶,抬起头,瞥了走在最后的谢绍延一眼,眼眸中划过一道深意,后者对着他笑了笑,“澄泓,你不过来一同看看吗?” 张澄泓眯着眼睛,“这戏文都写好了,如今不过是照着剧本演一遍,结局如何,延哥早就知道了不是?还用得着去看?” 谢绍延挑起眉头,打量着他,“话可不能这样说,昨日那场戏,澄泓你不也是亲自上阵吗?戏本是死的,人是活的,结局如何都是人定的,中间如何表演,最为关键。” 张澄泓一双锐利的眼睛眯着又松开,眼中的深意更浓,这谢绍延果真跟传言中的不太一样,他这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便挑拨的这帮京城中的几位纨绔子弟对他深信不疑,这份手段,这份本事,可真是不简单。 他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走,一同去瞧瞧。” 街道上,李家的粉轿子一路上吹吹打打,很快就过了最热闹的那条街,转了个弯,准备过桥,周围不远不近的跟了一大批看热闹的老百姓。 司马成玉带着一干家丁赶过去的时候,那轿子正好停了下来,在撒喜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