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是你?我还当哪个臭不要脸的小娼妇跑来骗我儿子的传家宝呢!哎呀,快点把静静扶起来,这是怎么话说的,你想要砚台去找你姨母啊,如今她掌着我王家中馈,别说一方砚台,就算是十方百方,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怎么静静放着自己的亲姨母不找,却来舍近求远找我这靠着月例银子过活的傻儿子呢!” 王招娣vs胡玫的第二次交锋,就是在何小满这番尬出天际的开场白拉开帷幕的。 “妹妹这是……怨怪我不该越俎代庖了?也是,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就合该幽居斗室,吃斋礼佛了此残生的。” 老白莲泫然欲泣,双肩抖动着,如果不是眼角的褶子,倒是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但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发生在一个在古代已经儿孙满堂的妇人身上,何小满只感觉恶心。 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心里也可以永远住着一个少女。 但是表演场地几乎都是小自己一辈甚至两辈的人,难道不觉得尴尬吗? 而且何小满不过是建议袁静静直接去找自己的姨母批条子买砚台,怎么到了胡玫的口中就成了自己要逼死她一样? “好了,表姐,别伤心了,招娣她也是有口无心,那些官家夫人太太小姐们,哪个是她一个商贾能应对的?到时候文儿这个父母官岂不是成了这清河府里的笑柄?” 说话的人白面微须,双目狭长,单眼皮,两道眉毛也是细而淡,鼻子高挺,清雅隽秀,也是一副不错的相貌,就是鼻头过尖,配上三白眼,面相上就有了三分阴险。 这人正是渣男井衡。 “招娣过来给表姐道个歉,自家人说错两句话也没什么,义母教训义女,那也是应当,就是如今静静也是大姑娘家了,你总得掌握点尺度,传宗且就把那方惹祸的砚台送给静静吧,算作替你母亲赔罪了。” “那是不是袁文景也要给我道个歉呢?毕竟他不做这个官,我们王家可也从来不会跟官府打什么交道,不跟官府的夫人小姐们打交道我是不是就不必把中馈交给胡家老姐姐打理?整天累得胡家姐姐需要不停吃燕窝鱼翅进补,我也真是罪孽深重。胡家姐姐要是不管理这烦死人的王家中馈,不就有时间好好陪着外甥女买砚台了,更有时间教教外甥女闺阁礼仪,免得大半夜还往我这臭小子房里跑,没名没分的,好说不好听。” 何小满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 王传宗这个傻白甜例外,他是一脸狂喜,他整个脑袋里都在回响着,没名没分,好说不好听,那么有名分了是不是就…… 井衡则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这是王招娣? 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逐渐习惯唯唯诺诺的王招娣,忘却了当年这个女人也是拎着裙子健步如飞跑过江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