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来。”澜雪点头,她才不放心澜珠跟谢惊蛰在一起呢。 澜珠站在谢宅门外,见澜雪拉着谢惊蛰进去,郁闷地跺了跺脚,等见不到人了,这才回去。 “要去参加义卖活动吗?”晚饭之后,澜雪因为第二天没课,便陪着老太太坐在客厅里聊天。 谢惊蛰喜欢茶道,见老太太今日高兴,便亲自在一边烹茶。 “我们家澜雪还小,这去义卖没东西可不行,奶奶去给你找点东西来。”老太太说着就要去开自己的私库。 澜雪连忙将老太太拉住了,笑道:“奶奶,这些所谓的义卖,资金能有十分之一用在慈善上就不错了,只有傻子才用珍品去拍卖呢,再说了,您那里都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不卖不卖。我只有办法的。” 老太太被她俏皮的话逗乐了,笑道:“我们澜雪懂得真多,这还替我节省起来了,往后奶奶那些东西还不都是留给你吗?” 谢惊蛰闻言,轻轻地皱起了眉头,男人烹茶的动作不停,将茶水推到老太太面前,然后又给澜雪推了一杯,她性格过于跳脱,未必能撑得起谢家的家业,再说小姑娘现在喜欢他,以后没准又会喜欢别人,军婚不是随便就能离的。 总而言之,澜雪并非是好的人选。而他也并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成为一场无爱的结合。 澜雪听到老太太说的话,心里一跳,这话说的过于坦诚炙热,就连她的亲生父母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呢。 “奶奶,你又胡说。”澜雪心里发热,只插科打诨地掩饰过去,笑道,“你不知道,帝都的名媛最喜欢谢哥哥,只要我从他那里随便拿一件东西,说是谢哥哥用过的,绝对能让她们自掏腰包买下来呢。” “你这小调皮。鬼主意真多。”老太太笑着去戳她的小脑袋,怎么看怎么欢喜。 老太太一双眼睛毒辣着,这孩子通透着呢,性格肆意,人又聪明良善,正好可以中和孙子的性格。 惊蛰这孩子,父母去世的早,过早地负担起了谢家的一切,年轻轻轻就这般沉稳,老太太心里感叹,总觉得对孙子有亏欠。 第二天,澜雪撒娇卖萌地拉着老太太去裁剪订做了一身深蓝的灯芯绒旗袍和一身织锦缎素雅旗袍。 老太太高兴的笑不拢嘴,没有想来老了还赶时髦,老来俏了一把。 老太太寻思着也是要做几身好看的,跟澜家也要谈谈婚事。 周日就是澜珠的义卖会,澜雪自然不可能从自己积攒的首饰盒里出东西,这些都是老太太给她的好东西。 她想了想,晚饭之后就去敲了敲谢惊蛰的门,谢惊蛰刚刚沐浴出来,只穿了一件背心跟短裤,男人眼神锐利,浑身都散发着阳刚之气,见是她,挑眉,沉沉地问道:“有事?” 澜雪看着他臂膀上的肌肉,刚沐浴完,头发未擦干,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滚落下来,异常的性感。 谢惊蛰的肌肉不是那种健美先生夸张,贲张的肌肉,而是充满力量,结实有力,澜雪顿时哇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