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狼王掏出刀子说道,“来吧,咱们继续昨夜没有完成的仪式。” “呃!”阮轻艾立马吓得肩膀狂抖,“这、没这必要吧,仪式真的并非这么重要的环节,重要的是心意和诚意!真的,有心就行,何必……” “我坚持哦,妹妹。” “……”阮轻艾翻了翻白眼,嘟囔道,“那、那这样吧,别割掌心,就割指尖。真的,我怕血,晕血,看见血就会晕。走不了路的那种。” “呃……”这么胆小? 阮轻艾笑道,“胡子叔叔。” 胡子壮汉忙走过来问,“小姐叫我?” “去拿两杯清酒过来。” “哦,好!” 胡子壮汉一去一回,拿来两大坛酒,抗在肩膀上。 阮轻艾又抽了一脸,“叔?我是说,一小杯!杯子!杯子懂吗?不是坛。” “我们北塞人喝酒,坛子就是杯子。” “……”阮轻艾拖着脑门无语道,“罐子,何从给我小罐子。” 何从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罐子递上,嘴边嘟囔道,“大人?您不会吧?这个原本是用来装尿的啊!” “这不没装嘛,干净的啊!” 这下轮到狼王无语了。 他其实见识过这些罐子,因为昨天他也差点被这罐子波及到。 这丫头该不会打算用这罐子装酒喝吧?她就没有半点心里障碍吗? 最后,狼王还是叫人拿了两个小玉杯,他一个,塞她一个。 小杯子水酒斟满。 他先割了一滴血入酒。刀子递给阮轻艾的时候,瞧见她小眉头拧巴成麻花状,忍不住笑了笑。这丫头耐看,可爱。表情也丰富,好玩。 阮轻艾忍着气,闭上眼,鼓足勇气割了一小滴血,还骂咧咧的哭叫,“唔——疼——好疼好疼——” 割完,何从就心疼的拿着纱布帮她把手指头缠起来,“我可怜的大人,真的是……哎……这要是简分在这儿,不得心疼死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