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南王带着下属在京城里逛了一会,便去了一家酒肆饮酒。 这家酒肆里的酒算不得是京城里最好的胜在酒的品种多,燕国各地的名酒都有卖,故而客源总是络绎不绝,且这里的客人经常有喝醉酒闹事的,却依旧不影响酒肆的生意。 酒肆二楼和后院都是包间,二楼是接待有钱人或是那些公子哥的,后院则是转为达官贵人准备的,只要下人往包间门口一站,想要听墙脚根本就不可能。 秦南王带人直接向后院走去,轻车熟路的进了这些日子经常去的包间里,而包间里季允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秦南王进来忙起身行礼。 “谁准你入京的?”看着多年不见的儿子,秦南王不但没关心半句,反而一巴掌打过去,将季允打倒在地,声音之大连守门的侍卫都听的清楚。 撞倒了椅子的季允勉强站住身形,抬头看了秦南王一眼,眼中不见悲喜之色,脸上也是木讷的没有多余的表情,更没有去擦嘴角的血迹,若非是负在身后的双手握拳,当真看不出他这会也是动怒的。 “父王,广济寺那边出事了,儿子不得不亲自来与父亲交代。”季允沉声道。 秦南王脸色一沉,撩袍落座后看向季允,等着他把话说完。 广济寺于秦南王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一个暗桩,决不允许有半点闪失。 季允低声将上次邀请函之后,几家暗中支持秦南王府的人家相继出事的事情一一禀告,见秦南王面色不变忙拱手道:“父王,若只是一两个人出事倒也不奇怪,可这么多人死于非命,又查不出半点可疑之处,儿子以为定是有人发现什么做的手脚,还请父王示下该下面该如何行动。” 秦南王沉默半晌后才抬头看向季允,见他白皙的脸上红肿的厉害却也没关怀半句,而是冷声道:“一切按计划行事,这些人的死因本王会派人去查,你只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季允并不觉得失望,他被放逐在外十几年,不过是秦南王府的一颗棋子罢了,只要有碍秦南王府的利益随时可能会毁掉,更多的机密他根本接触不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