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坏我好事,我杀你天经地义!”珵儿气呼呼地说,“如果不是你混进来,乐正这会儿早在大秦的牢里待着了!我也不用跟他到玄空来,我讨厌这个地方!” 见宁承没说话,珵儿又说,“我从三岁起沦为奴隶,跟乐正至今二十多年。我都快要杀掉他了,你凭什么混进来?凭什么夺走流北商会?你知不知道乐正财库里有多少银子是我抛头露面帮他赚来的?” 珵儿气呼呼地盯着宁承看,很多话,她没打算说的,即便面对妤锦,她也不会说。 乐正能在冬乌国拥有那么大的势力,是她吃了无数亏,无数委屈去讨好冬乌王族换来的。 女人永远比男人更适合谈买卖,因为,生意场上多的是想占女人小便宜的男人,最后总会被女人占了大便宜。 乐正是什么人呀。若非她有真本事,能博得乐正的宠爱? 没有人知道,乐正为了生意曾经想她把嫁给冬乌国王,也曾经想把她嫁给冬乌国的奴隶贵族。她付出了不少代价,把生意谈成了,也保住了自己。乐正看到她的真本事,也看到自己后继无人,所以,渐渐地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宠着护着。 或许,乐正老了,忘了以前的事了。但是,她长大了,懂得更多,恨也更深。 她不想做可怜人,她宁可做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留一个忘恩负义,杀害养父的罪名,也不要别人同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对宁承说了真心话。 见宁承还是不说话盯着她看,她都有些恼羞了。 “你看我做什么?不许看!”她讨厌别人的同情,尤其是他,她的对手。 谁知道。宁承没有同情,而是轻蔑地打量了她一眼,回答说,“凭能耐,我不管你跟乐正有什么恩怨,你没本事,就乖乖服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想死,还是想回到我的问题?” 珵儿眯起眼来,毫不犹豫回答,“我选择死!” 她就不信了,宁承这么利害的生意了,还不懂这场谈判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输了?他既想知道答案,那就注定受制于她。 她死,谁回答他的问题呀。 她高抬下巴,仰起头来,一副视死如归模样。 她比宁承矮多了,再怎么高抬下巴,都还是要被宁承俯视的。 宁承睥睨着她,轻蔑轻哼,他说。“珵儿,你当我非问你不可吗?我既敢杀马管家,就不怕大麻烦。你不回答我,我问乐正去便是。” 珵儿怔了,这家伙什么意思? 虽然有些不安,可是,她还是保持着大义凛然,不畏生死的姿态,继续闭着眼,仰着头。 却听宁承轻叹,“原本打算过些时日,把乐正的底子也摸透了再动手,如今,也罢。早杀晚杀,也没多大区别。” 这话一出,珵儿立马睁开眼睛,惊声,“你有办法杀掉乐正?” 宁承没回答,而手握匕首,迎面冲珵儿刺下。 “啊……饶命!”珵儿吓坏了,惊叫起来。 宁承的匕首几乎是贴着她耳边刺下去的,就刺在她耳边,没有伤到她分毫。 珵儿还是吓坏了,闭上眼睛,叫个不停。宁承无奈,只能捂了她的嘴,沉声说,“够了。你有多怕死,我知道了。” 珵儿偷偷睁眼看他那冷俊的面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真真是丢死人了。 宁承放开她的嘴,很干脆地问,“秘密档案里有没有黑森林的人?” “你!”珵儿无比震惊,“你。你,你竟是凌戈!” “真是凌氏?”宁承也惊了,他打听到黑森林里的凌氏家族是唯一能驭虎族的家族,可是,只是道听途说。事关金子身世,若非肯定的信息,他都不会轻信。 “二十多年前。黑森林之主凌氏家族丢了一个一脉单传的男婴,正是被乐正亲自偷出来的。”珵儿认真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