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上车后,还没等到时敛森来得及看清车内静候许久的人,那人已经态度端正地认错,一桩桩一件件全盘脱出:“森哥,冤枉啊!我这人虽然见色起义,这方面也动过不好的念头,可森哥你的女人,就是脱光了绑我床上,别说了碰一根小指头了,就是看一眼我都自挖双目以示清白啊!” 袁小诚在凌晨两点的光景,被言子承从夜总会里拎到这里,他只觉大事不妙。 他和言子承两人,平日里有酒杯往来,感情说不上多深,能不能玩到一块儿也另当别论,但好歹两人打小就认识,例来没交什么恶。 虽说酒过三巡,到了精虫上脑的时候,但袁小诚到底忌惮言子承,见他动真格,心里头一颤,思来想去也没头没绪。往远了说,要不就是东窗事发了,莫非自己曾经惦记林鹿那事儿传到了他们耳里? 袁小诚例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当下除了司机以外,前面坐着言子承,旁边坐着时敛森,被两座大山压着,他吓得脸色发白,腿都软了,于是继续求饶。 “森哥,我今天在这算是表过态了,你的女人,我要是碰过一下,我双手双脚都坎下!”袁小诚看时敛森不搭理自己,于是一个劲自圆其说。 时敛森闻言,不解地问:“这是唱的哪一出?这样说来,你还真惦记上我的女人了?”说完,他一瞬不瞬望着袁小诚的眼睛,他眸光深沉冰凉,逼得人不敢直视。 袁小诚终于死得明明白白了,果然为这事而来,他说呢,平日里也不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就对女人有兴趣,可也怪自己挑嘴,挑谁下嘴不好,偏偏看中了时敛森的妞。 他也曾想要强行霸占,可最后不是及时醒悟了嘛,光是想想都不行啊? 当着时敛森的面,他大气不敢出,老实巴交地坦白:“冤枉啊森哥,我见到林鹿时,哪知道她是你的人,要知道了,借我十个胆都不敢对她产生非分之想啊!” “我呢,当初是想把她搞到手来着……” 时敛森一个蹙眉,害得袁小诚抖了三抖,缓了片刻,只能借酒壮胆,继续交待:“森哥,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人家告诉我,搞到林鹿不容易,她轻易不肯对谁妥协。可怎么办呢,当时就一根筋到底了,想着她和我女朋友是室友,她邀请林鹿参加生日聚会的时候,我正好也在场。所以我女朋友就帮我想了那么一出,可说到底,我最后也没做成啊森哥!” 时敛森沉声问:“没做成什么?” “没在酒里给她下药。”袁小诚的声音轻如蚊声,这种话,真是难以启齿。 时敛森忍不住抬手掴了他的脑袋,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才会出此下策,不把人当人?他一想到原先他们预备要给人在酒里下药的对象是林鹿,气不打一出来,此时将袁小诚毫不留情闷打一通,下手是真重,堪堪是将人往死里打。 言子承透过后视镜看了会儿,见袁小诚抱着脑袋缩在座椅里抬不起头来,照这样下去恐怕要弄出人命,不得不从中劝了一句:“算了森哥,袁小二也是个没轻没重的二愣子,不出事就算天下大吉了。” 时敛森一把扯住他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仰视自己,他整个人风清云淡的,丝毫看不出方才动过大恕。 倒是袁小诚,灰头土面的,嘴角湛出血,眉眼也淤青得肿成了猪头,可他敢怒不敢言,这种闷亏真能往肚里咽,也没脸到处去说苦。 时剑森见状,消了些气,转而笑得一脸从容,随口问了句:“如果那天我不在游轮上,你打算给她下过酒后,在哪里下手?” “一间休息室。” “听说你还有拍视频的僻好?” 这都知道? 袁小诚像是被剥光了一样,一丝不挂被人扔在时敛森面前,失去了全部的隐私和尊严,他哽咽地想,你好歹给我块遮羞布挡挡小JJ啊…… 时敛森见他沉默,失了耐心,没好气问:“有还是没有?” “……有。” “喜欢怎么拍?” “有时直接将手机拿在手里拍,有时也喜欢找好角度架在床头边,偶尔遇到比较陌生的女人,也会……也会在房间提前安装针孔摄像头。”袁小诚连老底都端了个彻底,他感受到时敛森危险到要杀人的气息,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枪,要说说全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