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应夏倾歌的,是从人群中匆匆走出来的左秋成。 看着左秋成,夏倾歌倒是松了口气,身为当朝左相,左秋成有本事不说,为人也还算磊落。 他在,倒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烦。 被官兵押着,夏倾歌看向左秋成,不卑不亢。 “左相爷,且不说令公子还没死,就算他真的死了,你无逮捕令,就私自调用大理寺的人,也说不过去。” “这是老夫的事。” “好。” 夏倾歌厉声回应,丝毫不纠缠。 “那就说说令公子,第一,我再重复一次,令公子没死,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他一定会醒。” “什么……” 左秋成闻言,有些诧异,不过,那诧异只是一瞬,紧随而来是巨大的惊喜。 这些,夏倾歌看得出来。 她并不做表示,只自顾自的继续。 “第二,令公子晕厥假死,不是因为被本小姐的马车撞伤了,而是因为他被人下了毒,又被重击后脑,打伤了的缘故。不信,左相爷可以让人看看令公子的后脑,是否有被击打的痕迹?” 夏倾歌吐字清晰,一席话说的不紧不慢。 左秋成不是个莽撞的人。 诚如夏倾歌所言,今天他关心则乱,听信人言,说左致远死了,便心急利用关系,私自调用了大理寺的人,已是大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