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次日,林寿晌午开了铺门。 最近九记凉茶的事逐渐步入正轨,业务下放,黄小跑灰小吱黄老五它们已经熟悉了业务,可以不用林寿再手把手的操持了,日子又闲了下来。 林寿人站在缝尸铺门口,伸个懒腰,做套广播体操,往街上一看。 耶?对面豆腐铺今天没开门?少见。 今天宁洛薇没送吃的来,肚子里没食,怪饿的,林寿寻思着上哪蹭一顿,想了想,去狗爷那吧。 前几天,与那黄老五唠嗑聊了一些京城仙家的事,林寿顺便就打听了一嘴,可知道鸟市狗爷,是不是有只胡皮子缠他,问黄老五可认识,黄老五说确实有这么个事儿,那是打长白山来的一个胡仙,叫胡三姑,天天就盘踞鸟市那,好像说是看着它仇人,闹人家邪祟,好多年了,性格孤僻乖张,也不跟其他仙家来往。 而且那胡三姑好像说本事不小,炸庙的脾气,跟人说不上两句话就摔咧子,撕吧起来,它们这圈里真少有仙家打得过它,就跟个泼妇一样。 黄老五这么一说,林寿心里大概有了个底,今天刚好有时间,便看看去吧。 人到了鸟市,找到狗爷家大院,这回来看见院里堆了不少麻袋,麻袋里都是狗爷办的作坊产的猫粮,最近顽主宠物圈兴起了猫猫新贵,搞的挺热闹。 林寿站在狗爷这院里,闭眼观瞧,墙头上有一缕白毛,这就是那骚扰狗爷多年的胡皮子胡三姑。 狗爷当年玩狗咬死了个小胡皮子,被这大胡皮子盯上,弄了几年病,又害没了个孩子,如今盯着狗爷让他绝后,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林寿也不兴管以前的恩怨,但是,京城炭煤一事,九爷大善,舍了救全京城老百姓的煤,也让他赚了第一笔香火,林寿不能白承这个情。 林九爷护亲护短又双标,小家子气的很,他认狗爷这人,所以这胡皮子的事儿,今日就由他出手结了吧。 林寿开口招呼那胡三姑,仙家看事儿一般打商量在前,问它这么多年过去,也害死了九爷一个子嗣,这事可能重新画个道?它别再纠缠九爷,回长白山下崽儿去如何? 但不想这胡皮子二话不说,拒绝调节,穷凶极恶的就上来扑林寿,这下要给扑一般人,至少大病三年,身体不好得落下个终身残疾,它多啃一口,那就再去掉半条命,林寿一乐,这胡皮子果真如黄老五所说是个心狠手黑的泼妇,那他下手可也就不压着了。 沉甸甸的万民香火附在埋人铲上,林寿身运文武二气,冲着那白毛一铲子拍下去。 院子里突兀响起嗷呜一嗓子惨叫,不见东西,但有一股子黑烟平地起,然后散了。 屋里狗爷听见动静出来看,哎,林老弟来了,刚才什么动静?林寿说狗爷您做了好事有功德,先祖庇佑您,给那缠您的胡皮子给除了,狗爷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多少年了,也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了,抹了抹眼泪,让家里的烫酒炒菜,跟兄弟整一桌。 这边缠了狗爷多年的胡皮子之事,算是结了,但是,这胡皮子胡三姑的事儿,还没完,林寿这一铲子下去,院里起了黑烟, 这胡皮子伤了,但可没死。 踉跄逃命去,不知入了哪家的院子。 “咔嚓……” 一声怪响,吓了倒地垂死的胡皮子一跳,但它结结实实挨了林九爷一下,伤的没有了力气,一抬眼皮,看见一个怪盒子对着自己,后面露出一个憨憨的小脑袋瓜。 “呀,你伤着了?” 胡三姑眼看这憨憨伸手要摸它,恶狠狠一呲牙,吓了她一跳,但自己也是没了力气,奄奄一息快死了,晕晕乎乎中感觉自己还是被那憨憨抱起来了,听到耳朵边声: “我带你找人看病,你可莫凶我呀。” 胡三姑紧绷着的神经一松,歪头在憨憨怀里昏过去了。 …… 下午,林寿又带着酒气从狗爷那回来。 看了看豆腐铺关门,去茶楼外学画眉叫也没人应,靠,我林某人居然也有吃闭门羹受气的一天? 算了,回去睡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