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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还有这功能？”王杰愣了下。

    周宇杰问：“你以前没见过智能手机？”

    “按键的那种见过。”王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宇杰道：“那相机你应该知道吧，这种智能手机，将会终结整个民用相机时代，而你的画像，在20年前就被相机所终结了。”

    “可是，不管是相机还是手机，拍出的照片总没有画像那么......”有些词穷的王杰，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右手虚空乱抓几下。

    周宇杰笑道：“你说的是艺术性吧？”

    王杰点点头：“对，我觉得一个人看一张照片和一张画像，感觉肯定不一样。”

    “你说的有道理。”周宇杰点点头道：“可实质的问题就是，当一款产品本身的市场变成高端艺术的时候，你去哪里寻找这种有艺术追求的客户呢？

    这张画像，我可以付钱，魏子豪也许也肯付钱，但其他人呢，你觉得朱从奎蔡勇他们肯吗？花这个钱去吃顿好的不香么？”

    “也就是说，我得找到足够的人来买我的画？”王杰迅速反应过来，说：“那我去步行街摆摊。”

    “......”周宇杰看了看有些兴奋的王杰，不忍心打击他，委婉的问道：“你老家那边的步行街能摆摊？”

    “能啊，我以前摆过，只不过没什么人买我的画像。”王杰点点头道。

    周宇杰深吸一口气，拍了拍王杰的肩膀，说道：“王杰，这里是上沪，步行街，不能摆摊，其他的任何马路，基本上都不容许。”

    “这么大的上海，一个摆摊的地方都没有？”王杰不信。

    周宇杰道：“也许有，但那种地方肯定是偏僻的位置，供一些老头老太卖卖家里别墅旁边田里的小菜，基本上不会有那种对你画像有兴趣的人。”

    王杰不死心的问道：“那正规的摊位呢？”

    “正规的摊位更贵，租金是以万起步的，你能付得起吗？”周宇杰说道：“这种你就不要想了，商业路或者商场内正规的摊位，正常做生意的去租都是十有九输，很多都是熬了多少年才开始盈利，还得碰到房东仁慈不狠涨租金才行。”

    “一点机会都没有吗。”王杰还是不死心。

    “我不懂画，但我懂商业。”周宇杰笑着说道：“你这画的确画的不错，可是我们国家有14亿人，画的比你好的也有很多，如果这条路行得通，那么你去逛街的时候，就应该能看到这种人。

    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上沪的繁华地段逛一圈，我们如果碰不到，说明这条路行不通，碰到的话，也可以套问一下一些行情，你看怎么样。”

    “那多谢周哥了。”王杰暂时也没什么其他好主意，点头同意。

    “行吧，洗衣服吧。”周宇杰笑着说道，不过却听到了王杰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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