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奔走路上的桑岛慈悟郎回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的童磨,不住叹出了一口浊气, “自己终究还是老了……最终的一切,还是要交给下一代人。” 曾经的桑岛慈悟郎也是受到了更早的柱们的委托,希望能在桑岛慈悟郎他们这一辈将鬼诛杀殆尽……可是他们还是失败了,如今只能将期望寄托给更年轻的一辈人。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啊!大叔你一定要救我啊!!!” 被鸣夜拽着后衣领的我妻善逸还在不断的挣扎苦恼,根本不顾带着三个人狂奔的鸣夜的感受, 虽然鸣夜是第一次和我妻善逸见面,但是心中已经有些讨厌这孩子了。 这孩子怎么这样? …… 在桑岛慈悟郎的指引下,他们并没有选择躲去桑岛慈悟郎的山中宅子,而是选择驻足在一条宽阔的大河边,桑岛慈悟郎来来回回找了一圈之后,推开了一块巨石,而巨石之下,便是一条黑漆漆的洞穴。 这里是桑岛慈悟郎专门挖出来的保命通道,一直希望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众人下去之后是一件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地上还有桑岛慈悟郎以前留下来的干柴,正好可以充当柴火使用。 虽然童磨没有追上来,可是众人的警惕却没有完全放下……毕竟一个十二鬼月,居然能让一群人活生生的从他的手下逃走,这本来就很奇怪。 此时已是后冬,河面上的冰早已消散,只不过在水边还是会很冷,众人在进洞之前要先准备一些水,而旁边倚靠的大河就是最好的补给。 一路上都在嚎叫的我妻善逸被鸣夜丢到河边时终于肯闭嘴了,或许是因为喊得口干舌燥了,他一闪身便扑到河边开始大口大口河水,半途还被呛了个半死,若不是桑岛慈悟郎用巴掌扇了我妻善逸几下,我妻善逸可能就这么完蛋了。 “师傅……对不起,我为我过去的可笑行径自我检讨。” 回到燃烧着小堆篝火的地下洞穴之中,微弱的火光只能依稀照亮四个人的面颊。 此时五十多岁的鸣夜低着头,跪在了近七十岁的桑岛慈悟郎的面前。 “没有关系,每个人都会犯错……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离开继国家?”桑岛慈悟郎接过我妻善逸从河里舀来的一瓢被烤热的水,平日里严肃的脸上此时却是让人心安的平和。 “缘一大人那一日败于鬼舞辻无惨之后,继国家的九子,准确来说是七子,其中继国腾哉和继国腾战被无惨所杀……余下的七子开始争权夺利,明争暗斗,几次围剿鬼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他们已经不再值得我去效忠,现在的我,留在继国家在他们看来也只是个呼来唤去的佣人罢了。” 鸣夜说到这里便是一阵心酸,继国家最值得继国缘一托付的几人都死了,何其的悲惨,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咎于鬼舞辻无惨。 “继国缘一大人……我听附近村子里的人谈论起来过,好像被鬼舞辻无惨杀了?” 负伤的狯岳很不爽的从我妻善逸的手里抢过了水瓢,他非常不愿意让我妻善逸靠近自己。 “并不是这样的,”鸣夜仰头看向了空中的一轮明日,“继国缘一大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气息……可以说是徘徊在生与死之间。” 桑岛慈悟郎听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五十年前我有幸见过缘一先生,他对于呼吸法的施展令人叹为观止,纵然作为当时同期柱中比较强大的我也是望尘莫及。 一人将继国家族发展到今天这般地步也是了不起……只是可惜了,鬼舞辻无惨我们必须有朝一日要将他从世界上抹去,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那一天。” “实不相瞒,师傅,我这一次来是有求于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