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教你。”【双更合一】...)-《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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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有窗外的月色洒落。

    漆黑的空间里,感官被放大。

    阮轻画张嘴,承受着他的入侵。

    她嘴唇被他吮的发麻,能感受到他用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劲。

    男人身上的气息和她融合,清冽又带着点苦涩木松味,特别的让她贪恋,让她沉迷。

    他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脸颊,更是让她难以自控。

    阮轻画主动地伸出手,包落在地上,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两人靠在门口,亲的有些没完没了了。

    她感受到江淮谦的心跳,感受着他贴近自己时身体的炙热,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身体线条。

    阮轻画被他亲的腿软。

    要往下掉的时候,男人把她捞了起来,挂在他身上。

    ……

    亲了不知道多久,在江淮谦吮着她耳垂,留下湿濡触感时,阮轻画才想起大事。

    她勾着他的脖颈,唇瓣擦过他脸颊,柔声提醒:“……饭。”

    她小声道:“我们还没吃饭。”

    江淮谦动作一顿,伸出舌尖舔了下她耳后那一块地方。

    阮轻画身子一僵,耳内像是有炸开的烟火。

    太羞耻了!

    她以前从没想过,原来接吻也能如此色|情。

    他低沉沉地“嗯”了声,继续往她脖子亲,低声问:“饿了?”

    阮轻画快速道:“嗯,非常饿。”

    她再不饿,今晚可能要一直亲下去。

    江淮谦微顿,在她下巴位置轻轻地吮了下,才撩起眼皮看向她。

    他目光幽深,瞳仁深处仿若有点燃的火花。

    阮轻画被他看着面红耳赤又心虚,轻抿了下唇说:“我想吃你做的饭。”

    江淮谦垂眼望着她一会,终归妥协了。

    他低头,亲昵地蹭了下她脸颊,嗓音沙哑道:“好。”

    江淮谦去厨房做饭,阮轻画捡起地上的包,放在一侧柜子上。

    她往厨房扫了眼,先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时,阮轻画去照镜子。

    一抬眼,她便看到了镜子里瞳眸潋滟,口红蹭花的自己。

    一脸被蹂|躏过欺负过的模样,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媚意。

    阮轻画微顿,想着开了灯后江淮谦看她的那个眼神。

    难怪。

    他当时没忍住,又亲了她一下。

    想到这,阮轻画羞耻到爆炸。

    她弯腰,掬着水拍了拍滚烫发热的脸颊,试图给身体降降温。

    但无果。

    还是很热,脸还是很红。

    ……

    阮轻画从浴室出去时,江淮谦已经在弄菜了。

    她在背后看了会,江淮谦衣服都没换,把外套脱下后,里面是很中规中矩的衬衫。

    但架不住他身材好,肌肉线条匀称。

    他弯腰时,后背肌肉若影若现,看上去分外有力。

    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

    阮轻画看着,想到了他亲自己时,她不小心摸到的手感。

    一想到这,她脸更红了。

    蓦地,江淮谦回头。

    注意到她脸颊红晕后,他扬了下眉,明知故问:“脸怎么那么红?”

    “……”

    阮轻画抬眸看他,脑海里全是他的问号。

    她抿了抿唇,别开眼道:“暖气太足了,热。”

    江淮谦轻笑了声:“我去调调?”

    阮轻画垂眼,下意识摸了摸耳朵,低声道:“不用。”

    她连忙转开话题:“你有我帮忙的地方吗?”

    江淮谦目光柔和望着她,笑了下:“不用,站这就行。”

    “哦……”

    阮轻画点点头,很听话地当雕塑。

    江淮谦偶尔侧身,看到的她乖乖站着不动模样,特别听话,像是小朋友。

    他无声地弯了下唇,拿出冰箱的水果洗净,看向她:“过来一点点。”

    阮轻画:“怎么了?”

    刚靠近,嘴里被塞了一颗草莓。

    阮轻画一愣,轻轻地咬了一口。

    江淮谦给她拿着后半截,低声问:“甜不甜?”

    “有一点点酸。”阮轻画细细品尝,认真点评。

    江淮谦挑眉:“那吃葡萄?”

    “不用。”阮轻画看了眼,“一点点酸我可以接受。”

    话虽如此,江淮谦还是重新给她洗了甜滋滋的葡萄。

    他的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手指上的肉非常匀称,感觉都能去做手模了。阮轻画看他在水下和黑溜溜葡萄叠在一起的手,看着有点挪不开眼。

    江淮谦的手,漂亮的像艺术品。

    看了会,阮轻画心虚挪开。

    江淮谦把洗好的水果给她,温声道:“先吃点水果垫垫肚,晚饭快好了。”

    阮轻画点头。

    她也没出去,就把盘子里的水果隔在一侧,站在厨房里吃着。

    偶尔,她还给江淮谦塞两颗。

    但每次塞过去,江淮谦都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的,柔软的唇瓣总会蹭到她手指,撩的她心跳剧烈。

    ……

    吃了一会,阮轻画克制的没再吃。

    江淮谦的晚饭差不多好了,有她爱吃的红烧肉,有白灼小青菜,还有冬天她喜欢的油焖笋,以及炖汤。

    不多也不少,正好不会太浪费。

    阮轻画眼睛弯了弯,看着道:“我能不能拍个照。”

    上回做的,她忘记拍了。

    江淮谦:“你随意。”

    阮轻画一点没客气,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她不爱发朋友圈也不爱发微博,拍了也只是存在手机里,就想偶尔翻出来看看,留存着每一天的记忆。

    江淮谦看她高兴模样,低声问:“先试试看,味道好不好。”

    阮轻画:“肯定好。”

    她想也不想说:“至少比我做得好。”

    江淮谦笑了下,看她尝了口,低声问:“好吃吗?”

    “非常好吃。”阮轻画眼睛晶亮,举着双手给他点赞:“味道超级好。”

    江淮谦勾了下唇,瞳仁里满是笑,衬得一室明亮。

    “多吃点。”

    “嗯。”

    阮轻画吃饭时不喜欢太安静,边吃她还时不时和江淮谦聊天。

    江淮谦话少,但只要是她的问题,永远有耐心为她解答。

    吃过饭,阮轻画主动揽下收拾的活。

    江淮谦看了眼,没拦着。

    收拾好放洗碗机里,阮轻画才走去客厅。

    江淮谦不在客厅,阮轻画张望着,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从阳台那边传来。

    她了然,往阳台走。

    刚过去,她发现江淮谦在接电话。

    阮轻画脚步一滞,正思索着要不要回客厅,江淮谦先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近,江淮谦把人拉入怀里,轻蹭了蹭她发顶。

    阮轻画微窘,仰头看他,无声问:谁呀?

    江淮谦:我哥。

    电话是江淮定打来的,找他算账来的。

    过了鸡飞狗跳的几天,江淮定总算想起要来找罪魁祸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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