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好是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那祯满足了她的私欲,给了答案:毛血旺、牛肉魔芋和海鲜。 最后再来一个茶树菇熬猪大骨,做一个汤。 那祯今年不同往年,全程都陪着打下手,不像以往一样耍赖皮偷闲,也没回她自己家。 而那祝、邻家婶子以及老村长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没这么个女儿一般,不闻不问。甚至那祝偶尔还会来串个门,帮把手,拿傻猪刀剁剁骨头。 林凯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大伯两口子逼得,竟然晌午过就蹲在灶堂跟前,劈柴,烧火。 一边烧,一边吸烟。吞云吐雾的同时还不忘惹人厌,指指点点这个菜要怎么做怎么做,那个菜该如何如何。 又添一块柴放灶里,满脸锅灰的林凯犹不自知,吧唧一口烟就抬头指点江山: “还不放盐?盐要早放,才能入味...,多放点,再多放点,现在的盐都掺假,鱼太淡了不好吃...,这个猪血丸子要切得厚,才能有醇香的满足感...,你做啤酒鸭就要舍得放啤酒,你别瞪眼,来,来,再放半瓶,剩下半瓶递给我,我正好口干...” 林义发飙了,“你个从来不会做菜的二五仔说叨个什么劲?有本事你来做啊,我烧火。” 林凯笑的和煦生风,“别激我,我不会,我就是闲的没事过过嘴瘾。会也不做,我懒,我还有个勤快的爹,轮不到我做。你可没有勤快的爹。” 听着他吃饱了撑的吧唧一大堆,林义就头晕,“你什么都不学,大伯还能保你一辈子不成?” 林凯露出一副你不懂的模样,“我那爹还能做个十年吧,十年以后我媳妇接手。三十年以后吃儿子的,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防的就是我这种的...” 林义,“......” 吃着话梅、洗着菜的那祯也是笑出了声。 黑夜降临,菜做好了。 林凯也赶着回家,走之前还不忘从他这里顺了一条中华烟。 林义不满道,“这烟为春节准备的,用来散人的,你能不能规矩点?我拢共才备了三条。” 林凯把烟撕开,脸皮厚实的一笑,不反驳,拿着就跑。大腹便便的颠在马路上,像在演一出马戏团。 满生喜感。 那祯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就说:“早点放鞭炮吃年夜饭吧,吃完就去我家吃。” 林义有点意外,一脸惊喜,“你今年陪我吃?” 那祯笑眯眯的不做声,只是打开蒸笼,开始往桌上端菜。 终于不要一个人过年了,老男人顿时来了干劲。 两人拾掇一番。上香、烧纸、放鞭炮、鞠躬,对着神龛小声念叨总结过去的一年、展望新的一年,跟祖先说好话,以求保佑来年样样顺风顺水。 那祯没端着,一身深蓝色立在他身边。林义鞠一躬,也跟着鞠一躬;打个卦,也会帮着说些吉祥话。 吃饭的时候,林义给她封了个红包。 女人只是看了眼,没接。 “稀奇呀,有红包竟然不要?”林义塞过去,“大过年的,拿着。” 那祯还是拒绝了,笑眯眯地问,“你知道我今年为什么要在你家先过年吗?” 林义秒懂,瞬间把红包收了回去。 紧赶慢赶,两人吃了有40来分钟,每个菜都吃一点,重点在啤酒鸭和毛血旺身上。 对门小卖部的老黄狗不愧是狗精,闻着味就赶来了。趴在桌下一顿咔咔咔地啃着肉骨头。 晚七点,两人一狗到了小卖部,又准备吃第二餐。 这次杨龙慧和老村长都给两人发了个红包。 老杨同志大方,每人发了1200,大出血。 她发的时候对那祯祝福说: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事业顺利。最后憋了眼林义,心里祈祷,希望女儿爱情如意。 发给林义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心想事成。 真是区别对待严重。 老村长的红包算是意思意思,每人120。不过在这年头也不算意思意思了。 一票人围着火炉,边吃饭边看春晚。 林义对电视没兴趣,直接在外边房间接起了一直不停歇的电话。 电话听的不是很顺畅,主要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太过嘈杂。但还是得耐着性子。 都知道他忙,知道他肯定要接很多电话,几个公司的高层都只是意思到了就行,识趣的不占太多时间。 苏温来电话了,说一家人在酒店阳台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还说初二晚上有贺岁烟花表演。 林义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里边看春晚的一家人,关心问,“身体怎么样?” “还好,就是肚子大了有些不方便,睡觉累。”苏温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糯糯的语气里充满了期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