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宣正细细品读着暗号,在脑中寻找着对应的解法,将其翻译为自己所认识的言语。 恰在这时,身边却传来了一个声响。 “嘿,中原人。”这是个腔调非常古怪的声音,是个须发茂盛、皆为赤色的高大赤族人,一边说一边靠近,“你来赤城寻山望景?我这边有本地的住宿,还帮你带路,你给钱。” “不必了。” 宁宣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拒绝。 “你,必须!”那人的官话不熟,一着急,结结巴巴却又非常强硬地说,一把抓住宁宣的手,用力一拽,“必须来……嗯!” 他只感觉自己抓住的不是一个人的手,而是一头大象、一条蟒龙。 足有龙象的力量,都尽数凝聚在这只手中。 来人不仅抓不住,握不成,掰不动,还反被其害。宁宣手本来是很随便地摆开伸直,五根手指似曲似直自然地驱散,但被这一手握住的时候,若有人去看他的手掌,就会发现他的食指蜷缩了一下。 这一缩,那人就立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所有力量,都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筋给拉扯,一下子黏在了这只手上。 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宁宣的手。 紧紧地握住,或者说包住。 然后宁宣的中指再一缩,无名指再一缩,小指再一缩——他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缩在一块儿,最后大拇指坚定不移地、狠狠地、也用力地盖了上去。 成了一个拳头。 啪嗒,这拳头就这么一捏,发出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好像是将空气也给握在手中,并且加诸了无法想象的力量,将其硬生生捏碎一般。 气流震颤并四射,一下子喷打到了来人的手掌上。他当即闷哼一声,只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像是千百次高速震击的力量,在自己手中炸裂、绽放,并且迅速传递到自己的浑身上下。 这赤族人也不是不会武功,这城里做他这种行当,多多少少都有些武功底子。 他所练习的拳法虽然不说多么高深,但擅长打熬筋骨、发劲出力,脚步站在原地不用走动,一出手就能降服一头发狂的野牛。 但他那些武功,在这一击面前,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面对一个大人一样,不管这个小孩子在自己同龄人面前有多少手段,一只大手盖过去,还是该打屁股就打屁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