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葡萄味的帝王攻(16)-《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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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盐铁之外,他有意识地将干预几条事关民生要害的经济命脉,比如粮食和布匹。做这件事他并没有以朝廷的名义做这件事,而是让许非暗中命人经营,如今已经初具规模。

    苟梁赞许地点了点头,虽然商人地位低贱,但在王朝已经发展得十分繁华,若是上位者真的轻视商业迟早要自食恶果。

    见皇帝不耐看着账本,苟梁便替他分担了这件事。

    他是看账本的好手,当年犬牙的产业做的那么大,苟梁虽然不必插手经营的事,但年终账本还是要他过目的。

    比起那时的工作量,许非手中这点产业不过是小意思。

    却说许非匆忙赶回府,正要和自己的夫郎兴师问罪,一推开门却见一个背影高大的人正抓着一个身姿娇小的人往榻子放,想要图谋不轨!

    “你在作甚!”

    许非厉喝出声。

    高大的人被吓得撒了手,许非这才看见被放在榻上的人正是他年仅十三岁的小双侄,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竟敢!”

    许非急火攻心,一时竟是不知该骂对方竟敢背着他偷人,还是偷人偷到了他侄子身上,气恼到了极点而胀红了脸。

    他的夫郎刘甲吓了一跳,忙说:“你听我解释,这可不关我的事!”

    许非双眼通红地瞪着睁眼说瞎话的人,“你当我瞎吗?!”

    刘甲抓住他的手,急声道:“真不管我的事!我好好待在房里,这糟心玩意儿突然跑进来就掀我的抹额,非说是要看我的花菱到底淡到了什么程度。我这不是今天忘记画上去了嘛?只好把他打晕了,正把他丢上头呢你就回来了。”

    许非看了眼他的额头——刘甲额头上一片光洁,根本没有所谓的花菱,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料他不敢骗自己,许非不再叱骂,只皱眉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到了京城一定要谨慎,花菱也要时时刻刻画上的吗?”

    刘甲见他不生气了,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抱怨道:“你家里都是些什么糟心的操蛋玩意儿,这个就算了,尤其是你父亲那个比你年纪的还小的夫郎,看我就像看坨屎——”

    被瞪了一眼,刘甲认输道:“好好,说话要文雅我记着呢,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绝世美人可以了吧?”

    许非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刘甲看他和颜悦色的样子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开心,而是酸溜溜地说:“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少刁难。你倒好,把我丢在这虎狼窝,自己跑去会旧情人——”

    “你胡说什么!”

    许非喝断他。

    刘甲心里也窝着一股火呢,梗着脖子说:“我胡说什么了?你要不是对皇帝老儿还有点想法,一回京城你连府门都不看一眼,把我丢下马车就等不及地跑宫里去了?我就知道你忘不了他!这么多年了,有几回你情潮的时候喊的还是他的名字,当我是死的吗?”

    “你住口!”

    许非心里那股欢喜完全被怒火取代:“那都是多古早以前的事了?想翻旧账是吧?当年是你非要死皮赖脸赖上我,我可没有求着你!而且我自问这些年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自我和你成亲,我可曾喊过别人?跟你说过多少次我进宫是有正事,你闹得差不多了就闭上你的臭嘴,别太过分!”

    刘甲不依不饶地说:“那你也没说你中意我啊。”

    许非看着他,“想听是吧?”

    刘甲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只听许非冷笑一声说:“你做梦吧!”

    刘甲见自己逗得狠了,他动了真怒,连忙伏低做小地赔罪。

    他一向是没脸没皮的人,许非也拿他没办法,不一会儿心里那点火气也就散了。

    不过他还记着让自己在苟梁面前丢了大脸、落荒出宫的是谁作的怪,推开他凑上来的手臂,说:“我不是说了不许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印子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害我丢了多大的人!”

    刘甲嘿声一笑,“怎么,让那皇帝老儿看见啦?这下你的老情人该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就是故意的,否则昨天在马车上就不会费尽心思把他哄迷糊了,留下这一身印子。

    他就是要别人——不论是许非曾经看上的皇帝还是那些打算做他妾室的人都知道,许非是自己的!

    “老情人个屁!你怎么不去死!”

    许非气得直咬牙,一向斯文的人也爆了粗口,骂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陛下根本不知道我曾经对他……还有陛下就是陛下,你说话给我尊敬点,要是传出去,不用别人我第一个要你的脑袋!”

    刘甲说:“你担心我啊?放心,我在外人面前嘴巴牢得很。”

    许非管他的死活!

    推开他纠缠的怀抱,许非故作不耐地说:“去把花菱画上,仔细点,别和以前似得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

    刘甲抱着他说:“我照你的样子画绝对出不了第二样,快让我再看看这里长啥样,可别画差了。”

    许非挣扎起来,“住手,待会儿还要去见父亲。”

    刘甲说:“时辰早着呢,不耽误事。”

    许非恨声道:“除了这事你脑子里就装不进别的了?真那么喜欢,你趴着让我来!”

    人高马大的刘甲特别无耻地说:“行啊,你要是有能耐把我的肚子操大,我躺平了随你干。”

    “噗——”

    苟梁听到这一句笑喷了。

    刚刚给他添茶的童艮生吓了一跳,皇帝一步跳过来,“可烫着了?”

    “没事……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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