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代终究是在变化的,尤其是现代这个超凡手段和科技同时存在的世界,这样的时代,是真的应了那样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卫渊这个名字在七年前的时候已经是颇有些年纪和经历的人才会知道的传说。 现代的年轻人们现在想着的都是最近几年拔尖儿的各家弟子。 比如说微明宗的那位北帝酆都使,已经在外面有仙子之名的章玉儿。 比如说自大唐时发源的景教有个年轻圣女凤祀羽和龙虎山的小师叔祖之间的关系。 再不济就是每年二十岁以下修行者们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总之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个名字仿佛朝阳升起,却又迅速地殒落下去,群星万象,起落无常,又有多少人还记得这个名字,只有那些追着前辈们过来的各家年轻弟子们,看到那一个个平素里老成持重的长辈们齐齐面色大变。 而后一个个这才搜刮脑海当中那些埋藏在过去的只言片语。 最终才从那些自超凡普及开始就不断出现的传说中找到了这个名字。 神色缓缓凝固。 人群中一个路过的,三十余岁的男子神色忽而激动起来,看着那边的白发道人,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而卫渊却似乎有所感应,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正是当年常常来博物馆的道人张浩,后又在劫难中无法修行,散去了修为,此刻已经不复当初年轻。 卫渊点了点头,对着故人点了点头。 而下一刻,已经身化流光,气焰猛烈地轰向苍穹之上。 放声长啸。 一人之威,直让天地皆震。 掌中以【玄黑浊世旗】和【元始诸天庆云】融合为一,化作了一柄战斧,以浊世为根基,以清气之力为斧刃,故而可以上斩清气苍穹,下劈浊气地脉,锐不可当,而后以天地古往今来力量第一的底蕴挥舞此战斧,自可以无可匹敌。 几乎只是刹那,一股磅礴至极的弧光直接撕裂天地! 巨大如同千万柄剑齐齐震颤鸣啸的声音当中,云气直接碎裂,寻常的雷部神灵和山海之神被恐怖的力量直接振飞击退,雷泽之神身披着雷光,缓声道:“本来是我雷部之主,但是此刻为敌,老夫也就不会留手,小心了,天尊。” 张若素已经化作了青年道人,玉皇大帝。 一身灰袍,木簪束发,双鬓斜飞,背后双剑,神采飞扬。 微笑揶揄道:“卫道友可带了药?” 话说的调侃,但是手中的动作却也非常狠辣。 说话当中,已经是一左一右强攻,大泽之雷,紫薇神霄雷轰鸣着在苍穹之上撕裂出了金色和紫色的流光,而后霸道至极地轰然砸落下来,气焰如虹,而刹那之间,却被一道混混沌沌的斧芒直接吞噬。 作为天帝召出的倒影,刘玄德已经是瞠目结舌。 亮在哪儿? 这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啊。 最后却选择了放弃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总之是要打架了! 而后放声大笑:“哈哈哈,未曾想到,道长竟也如此之强。” “炎汉,刘玄德!” “张翼德!” “关云长!” 三道兵家煞气直接毫不留情当面劈斩砸下,而后在虚空之中齐齐奔出了两人,都是身材高大之辈,身穿沉重甲胄,杀气之盛,前所未有,项羽手持霸王枪,吕布手持方天戟,放声大笑,完全舍弃所有的技巧变化,狠辣无比仿佛要劈斩一切般地砸下! 卫渊掌中战斧横扫。 直接接住了两名猛将的招式! 而后遥远之处有两道气机直接锁定了卫渊。 大日金乌和大羿手持战弓,齐齐射出,流光撕裂苍穹,仿佛将整个天空都直接斩裂了一般,而始皇帝也握紧了手中的泰阿剑,缓缓拔出,眼底带着赞赏之意,道:“我大秦的猛士,自然当战无不胜,白起,且去助兴。” “诺!” 玄奘的佛光,张角的黄天之雷不曾出现。 归于寂灭的两人,哪怕是天帝都未曾将他们带来。 并非不能,只是不愿。 他们两个已寂灭于自己的时代,不求前世,也不修来生,纵然时间漫长,但是他们也只是和那个时代留在了一起,但是这不代表着他无法将他们的力量带出来,刹那之间,佛门道门两大真修的力量跨越时间而出现。 所有的战斗余波,本来已经强大到了可以摧毁大地。 但是却被一层层的力量保护,未曾让余波外流。 下方的人们抬起头,有修行道行的则是忍不住腾空起来。 看着这往日从不曾见过,往后可能也绝不可能再现的战斗。 却看到吕布项羽并肩而战,霸王枪方天戟挥舞出阵阵寒芒,轩辕剑,泰阿剑同时强攻,西侧是佛门流光灿烂恢弘,右侧则是道门真修气机绵长,玄妙万方,一场相杀,而最后火神祝融,水神共工也都前后出手。 直斗得乾坤晃动,天穹之上到处都是流光灿烂,恢弘不已。 海域激荡起层层波涛。 汹涌澎湃。 雷光被激荡出来,而后几乎是被硬生生地劈斩碎裂。 狂风暴起,席卷流光。 如同天灾。 但是却都被那白发道人以掌中之战斧劈斩撕裂。 几乎是以一种无可比拟的气焰一步一步,登天而起。 气势如虹。 战! 战! 每一次地战斗,每一次拼尽全力地劈斩战斧,不断地胜利,不断地胜利,卫渊的气势也在不断攀升,气机交锋彼此也会有相互促进的裨益,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一个好对手会让人欣喜若狂的原因,若是没有气机之间的碰撞压制,单单靠着自己一人,又如何去攀登高峰。 一次一次地攀升。 一次一次地轰击,气势越发磅礴,已然有了一往无前横推当世的锐气锋芒被磨砺而出,战尽诸神,败尽豪雄,让旁人哪怕看着也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直到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坐着牛车,须发结白,双目注视着那气机越发磅礴的白发道人,放声大笑道:“阿渊啊,读书如何?可知道什么才是仁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