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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柒笑了，小声道，“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嘛......”

    两人相视而笑。

    但，哪怕对话和句子再像，他们都已经找不回当年模样。

    那个娇娇弱弱的纪念，那个犯错就会低头认怂，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纪念，那个不想被罚写检讨，拼命学习，恼火骂他的纪念。

    都早已不在。

    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它能摧毁一切。

    老胡也老了，他再无那时的敏锐，有时候，染柒说话，他都听不太清。

    老胡双手背后，矮小身子佝偻着，小眼睛眯起，除了那发白的头发，一如往常，那些日子仿若清晰在昨日。

    “我课讲的怎么样？”老胡眯着小眼睛问。

    染柒学生时代就没怎么好好读过书，她耸了耸肩，实话实说，“依旧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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