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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他是有病...

    若是没病，又怎么会毁掉自己，就是为了让霍景然和许芝知痛苦挣扎着死去...

    她指尖拂过他眼角，记忆中，病房外的他，那双冷竣的眼眸总是平淡无波，冷静自持的，如今，却承载着这般难以抑制的多种情绪，让他看起来，总有点精神不正常，“我还看到了...我死之后的所有，所有......”

    “你怎么帮我报仇的...你怎么...”一步步地毁掉自己。

    本该高高站在金字塔顶端，俯视众生，最终却被她拉下神坛，当了一个人人唾弃的杀人犯。

    本有一个正常的心理，最终被她毁的，扭曲不堪。

    染柒捧着他的脸，不让他避开，定定地望着他，他似是有一瞬的呆滞，最终又被癫狂充斥着，那些被强制隐藏在幽深黑雾下的情绪，出现的愈发频繁，他愈发不能控制了。

    是了，她不仅毁了他的上辈子，还毁了他的这辈子。

    不论重生多少次，只要他带着上辈子的记忆，他就永远都正常不起来...

    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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