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你不愿?还是……怕了?”苍迟问道,戏谑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腥气,“那你将他交给别人也行,那姓贺的小子、还有姓牧的,不都心悦他么?” 苍迟说的那两人,也是焚霄宗的两个弟子,平日里与朝辞走得很近。 朝辞在情窦这方面不怎么开窍,看不出来。但是旁人可不是瞎子,那两小子对朝辞的心思,并不难猜。 将朝辞交给旁人……? 祁晏止眼中的暗色在一点点吞噬清明。 ……怎么可能?! 他伸手环住朝辞,手臂更是死死扣着朝辞的腰间,而后没回头,反问苍迟:“你还在这做什么?” 言下之意两人都明白。 苍迟眼眸满是血丝,仿佛能滴出血来。 但是他也只能离开。魂体一散,便消失在了屋内。 碍事的人走了之后,祁晏止随手一挥,给屋子笼上了一层结界,而后便捧起朝辞的下颌,大力吻了上去。 ………… 这一夜,有些漫长了。 对于在结界外站了一夜的苍迟是这样。结界能挡得住旁人,却挡不住他。只要他心念略动,屋内的响动和似有似无的泣声都能无比清晰地灌入他的耳中。朝辞习惯使然点的那盏灯给人提供了窥视这场艳色情事的契机。纸窗上摇曳着的影子,那纤瘦的少年如同一只翩然而脆弱的蝶,被人攥在手心中,任人摆布。 这些都被结界牢牢罩住,明明只要苍迟不想,他便不会看到、听到,明明每看一眼、每听一句,他的心脏就像是被啃食,但是他还是自虐般地听着、看着。 而对于朝辞也更是漫长。祁晏止这家伙起初时还不情不愿,一副像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如此一样的无奈,真的弄起来简直就是活体畜生啊!比畜生更可怕的是他作为两界至强者,体力简直无穷无尽,饶是朝辞屏蔽了痛觉,到后半夜也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拖着身体爬出了几步,就又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祁晏止是一点都没留手,朝辞觉得自己腰大概已经是青紫一片了。 不过他也顾不上自己的腰了,瘫在床上庆幸着自己还好是金丹修士,不然真的要被活活干废了。 等天光破晓,初晨那一缕曦光落在苍迟的肩头,屋内的动静也听停歇了。 那结界对于苍迟来说形若无物,他僵着面色,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