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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去公司，一早就在这等着，专门等着她下来。

    “有事？”乔燕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虞敏志看了一眼对面，示意她坐下。

    “不了，马上迟到了。”

    “你会在乎上学迟到？”

    连他都不害怕，随便考一考都能全科满分，会在意上学迟到？

    乔燕只是不想跟他谈，不过被拆穿了只好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说吧。”

    “那份文件你从哪里得来的？”

    “无可奉告。”

    虞敏志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平静，学着她的样子靠在沙发上，淡淡看着她的眼睛：“上面的字是你写的？”

    “发表一下我的小建议，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不采纳。”

    虞敏志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觉得陆氏集团不是最好的合作对象？”

    “陆家的水太深，里面的浑浊肮脏绝对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我在意的是陆氏集团能带给我的利益，陆家的事我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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